洲说归说,并不松手让她去拿纸巾。
林烟嚷嚷着:“不松是吧,你自己去拿纸巾擦,我才不管你。”
闵行洲瞧她脾气发作的小模样,挺有意思的,“纸巾没了。”
他就这样将她困在怀里。
相望的姿势,这样沉寂了良久。
这要是不擦,在这里看半天呗。
她伸出囗头,舔了一下,颇为恶意又机灵,只能瞥见闵行洲有些阴暗而紧绷的下颌线。
饶是老辣如闵行洲,喉头邪火直冒。他是没想到林烟会这么调皮,不可置否,心情愉悦了不少。她就是这样了,他又能怎么办。
他看着虎口处,徐徐开口,“你是真盼我死。”
“你死我有什么好处。”林烟立马就反驳,“又不是继承人能继承你的财产。”
合着有好处,她就乐意他毙命呗。
林烟实在僵不住这样躺着,又暗自懊恼怎就帮他弄走酸奶,心情就突如其来的更加不好,“再不睡觉天亮了,你想让我熬夜死是吗。”
闵行洲可没那个想法。
他怎就乐意她熬夜了?
这女人,是从哪看出来的?
他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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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的老婆想要钱,要500万,闵行洲不乐意给。
宋家给了,又被他拿了回来,捐给慈善。
上了法院,宋家都在出面担保闵行洲。
林烟在0409院等闵行洲回来时,他晚上会带巧克力回来。
是林烟没见过的各式花样,没多大胃口,她没碰。
闵行洲就知道她还没完全开心。
餐桌前,闵行洲坐在林烟对面,慢条斯理撕开包装丝带,“你真不吃么,白白浪费我订了。”
兔子形状的黑松露巧克力,可爱小巧,麦香牛奶极其浓郁。
林烟推走,“我不吃。”
“喂我。”他说,“我吃。”
林烟就乐了,闵公子肯定不知道这玩意有多甜腻。
想吃是吧。
当林烟喂他尝一口的时候,闵行洲心里犯悔过了,好腻好难吃。
他抿了抿唇,倒了杯热茶还算解腻,抬头时,看得出来林烟在窃笑。
这女人。
故意的。
第二天,闵行洲请来堆雪人的工作人员,给她在院里搭了个小城堡。
他手里还带了礼物,是手链,不知道晚上怎么搞的。
闵行洲把林烟的手链弄断了,林烟那时是哭的,可能她太心疼那根细细的手链,闵行洲只好亲自赔她数十条。
林烟觉得冬天冷,套在手腕冰冰凉凉,没打算收,没打算承这份礼物。
闵行洲拽她手腕回来,挑了一条亲自帮林烟戴上。
他的手是热,再冷的冬天也是近乎滚烫的热度,手链在他掌心过了一遭,贴到她手腕时,也带了丝丝暖意。
林烟娇笑出声,“你替别的女人这样过吗。”
闵行洲没说话,神色格外寡淡。
她喊他名字,闵行洲。
闵行洲随口应了句,“心情好了没。”
“就没好。”
林烟扭头躲进客房,门关到一半,男人长腿一抻,皮鞋抵在缝那儿,轻而易举就把客房的门推开。
“消气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