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三十岁的男人处于一个权利需求水涨船高的年纪,林烟想起那个说的话。
林烟低头,还想问,“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闵行洲总是很少给承诺的准话。
林烟放轻按揉的动作,“我以后不花你的钱了,不年轻了,万一忙累身体那个女子还嫁给你。”
闵行洲笑了一声,却不搭腔。
林烟也沉默下来,好一会儿,闵行洲拉下她的手,怕累是真的,不让她按了。
他的声音缓缓传来,“江北大桥的檐楼,你要好好监工。”
原是监工呀,林烟贴到闵行洲耳边,“也可以,但是把你的手给我。”
闵行洲偏头,漫不经心问左手还是右手。
林烟忽然弯下腰,双手解开闵行洲腕上昂贵的机械手表。
她要做什么呢,她到底要腕表做什么呢。带着这样迷茫的想法,闵行洲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看她作乱,看她闹。
任她解了,他拿她是没办法的。
相比很多女人,她虽然不是他头一个会纵容的。
林烟把他的腕表套到自己手里,表带很凉,她手腕小,怎么套都松,但不影响她能随心所欲的摘下他身上东西的娇蛮。
很少见到闵行洲会专一的只配戴一款,常常换着不一样的款式,他有身份有金钱私定不是,就可以拥有很多种选择的权利,会专一?林烟都见怪不怪。
林烟下巴轻轻挨在闵行洲肩膀依靠,闻他西装上好闻的黑檀木味道,一种高不可攀的质感。
檀木香只在冬天才能把那种烟熏调引到高层次的馥郁和撩人。
她双手圈在闵行洲身前,晃了晃手上的腕表,“监工可以,七爷得留下奖励。”
看她小得意的语气,她喜欢?闵行洲语气多了一点逗弄,“给你了。”
林烟说,“谢谢。”
他玩味的表情更深,缓缓开口,“留在身上好挂念我?”
“你啊,想多了…”
挂念吗,至少现在她不是这个目的。
林烟记得秦少爷偶有提过。
闵公子打老刘时,把自己手表都弄碎了,顶配精钢王和珍稀工艺钻石精嵌的机械表盘,也不知道他怎么下手的。
是该说精钢王和钻石不够硬呢,还是他心里太痛恨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钻石。
316L的精钢复合宝石镀铬,整个手表的机械工艺多硬,也能说碎就碎,什么样姿势打的呢。
能不好奇吗,那是她的仇人。
林烟很想借这个机会,问问闵行洲,他打人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狠戾程度,怎样的疯狂动作,能把2700万的昂贵腕表连带一起打碎。
可是那件事至今哪有人敢提起一句,哪敢和孩子的事挂钩一点点,或许,大家都太默契,大家都不想提。
林烟最后也没问出口,因为闵行洲不一定会说。
那晚他并没有送她回别墅,雨太大,于是,他们去酒店。
从床头吻到床尾,到沙发,到落地窗,带着他的烟草气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