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有一串英文,|.|n..|m。
这东西。
狗都知道是什么用途。
林烟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水眸无辜的望着他,也不是没和他看过微电影。
闵行洲不是一般的特大号。
不撕开是不是对不起它们。
林烟是没想过,自己脑子里净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全身上下像被下过蛊。
什么东西突然被挖空,灵魂飘飖。
究竟,到底,是谁在钓谁。
没办法不承认,这种事上,她真的容易被闵行洲挑起。
他就是有那个魔力,让女人不受控被蛊惑,控制力全倒塌。
闵行洲指骨勾了勾她发,绕在指尖揉弄,轻轻缠合,“不喜欢就不用,我有分寸。”
林烟飘飖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来,“你没有分寸,我又不是没见过。”
闵行洲玩味一笑,“你见过什么。”
林烟可见过太多。
他喜欢后面,他喜欢开灯,他喜欢浴室花洒下,他喜欢落地玻璃窗前,他喜欢床头,他喜欢坐在沙发上让她跪在地毯上。
他喜欢酒店,还有那个房间里的东西。
林烟抬眸,“别这样好不好。”
闵行洲收回手,滑进西装裤,轻眯着眼闷笑,“我犯不着强迫你。”
他从未强迫过任何女人,不愿就没意思了。
林烟不愿,闵行洲心里还挺烦。
林烟心里知道,知道他不缺女人。
林烟确实是唯一会拒绝闵行洲的人,他向来,招手即来,又或者,都是别人在主动。
他乐意,他就碰,他不乐意,失了兴趣,他照样头也不回,下一秒就忘你是谁。
港城的太子爷坐在泳池前的沙发,拿台面上的烟盒敲了根烟。
他轻放咬在嘴里,悠悠续上火,‘卡擦’一声落下,尼古丁弥漫,味道闻着就很浓。
他声音嘶哑,“洗澡换衣服,天亮有事做。”
林烟看了眼落地窗前的池子,满池都是玫瑰花瓣漂浮,红艳艳的荡漾。
不是浴缸,是泳池,照闵行洲的喜好,这池子的水位浅不了。
林烟不肯下水,“太深。”
他轻吐烟雾,“你不喜欢?”
“我又不看你。”
见过了。
林烟瞪他的背影,咬唇,“不在这儿洗行不行。”
闵行洲侧脸,视线若有似无的投在她坐的地方那个范围,白色的被褥颜色深的很明显。
他低声说了句,“床单都湿了,你不洗?”
林烟呼吸卡喉咙了一样,锤了两下颈口,骂他变态,“你的手。”
今天已经第二回。
闵行洲打量了眼搁在扶手上的骨节,逗弄她的字词,“好看么。”
林烟眼神顺着他的话投向他的手,确实好看,美感与雄厚结合。
他注意到她失神,轻飘飘掠她一眼,“要不要我服务你洗?”
“不劳烦太子爷大驾,我自己来。”
林烟立马裹着毯子起身,让他服务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彻底崩盘。
和闵行洲共处一室,空气都是荷尔蒙,连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
卫生间的门砰的关上,哗啦啦的水声潺潺,没一会儿,里面最亮的那盏灯她关了,声音越来越安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