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秦少爷受伤了,赵二还好,嘴巴肿的,眼睛黑的,何少爷看起来比较健康,只是被狗咬。
闵行洲找到的时候,看着这三人,心里很气。
虽然。
他们四个人正在被团团包围。
易鸿山站在包围团前方,抽着雪茄,“你们几个兔崽子,竟在我眼皮底下耍小把戏。”
闵行洲推开指在身前的枪,慢条斯理出声,“让他们走,我留下。”
易鸿山正色道,“你拿什么谈条件。”
能拿什么。
就在这时。
老撒姆带着自己的武装分子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包围易家的人,双方势力较横。
而老撒姆身旁的女人,正是尤璇。
易鸿山才发现,人早就不动声色被救走,是缅国势力的老撒姆。
会玩。
遇到姓闵这样的对手,局面属实更有趣了。
老撒姆让人带秦少爷他们上飞机,吐槽了句,“其实你们应该相信他,没必要冒险来。”
秦少爷点点头,抱拳。
老撒姆蛮壮蛮威猛的一个人,站在那挥手打招呼。
老撒姆笑了笑,“各位好呀,我老板呢,谁他娘的带我老板来这里吹冷风,我毙了他。”
那到底这出戏玩了什么。
易鸿山厉色的目光,阴狠狠投到面前仅有三十岁的后生身上,有些不解又有些佩服。
闵行洲慢悠悠坐下凳子,毫无波澜说了句,“对不起,我比你有钱。”
来救尤璇,老撒姆那伙人比易家更会玩,更懂得怎么在公海上釜底抽薪的玩赌局。
过程就不说了,说出来挺吓人。
闵行洲最初亲自来,是不放心老撒姆能不能安全带尤璇回去,担心是有,人得活着。
就在这时,易鸿山掏出枪,枪口对准闵行洲。
那霎,老撒姆已经上膛,枪抵在易鸿山的后脑勺,说着不太顺口的华夏语言,“你开枪试试,大家一起死在这里。”
在众多枪口下,闵行洲伸手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水莫名其妙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哪来他不清楚。
一个商人,终日在商场奔波,这两个月动不动被人拿枪指,闵行洲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条路。
易鸿山哼笑,“你怎么总是留一手呢,这么玩多没意思。”
闵行洲看着枪口,“你是个赌徒发家,应该明白操盘手才是赢家的道理。”
“一起死。”易鸿山说,“你的命挺贵,就当作我送给闵文庭的大礼。”
闵行洲扭头,“追个女人都不得安宁。”
易鸿山笑问,“追谁?尤璇还是林烟?”
闵行洲看了一眼腕表。
易鸿山不慌不忙说,“傣国是八点钟了吗,林烟已经和阿顷领证了,在这个时候,领的是傣国的结婚证。”
不用人到场。
易鸿山有法子让两个人跨国领结婚证,身份证件上传。
闵行洲有后路,易鸿山也有后路。
这两个月的交手,谁不留心眼呢。
港城太子爷最会护女人,最会养女人,占有欲这种东西比任何男人都偏激。
那一刻,闵行洲捏扁手里的矿泉水瓶,砸到易鸿山身上。
尤璇将那一幕收在眼底,心像被扎了根针,一刺,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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