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几乎是那刻,林烟手臂紧紧搂住闵行洲结实有力的背脊,脑袋凑到男人衬衣微敞的地方,眼睫毛落下那刻都是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讨要他的心疼。
他玩味十足地逗弄她,“故意用这种方式跟我肢体接触?”
两天了,林烟不跟他睡,不跟他去开会,不主动找他,他找不到时间堵她亲她。
吃进嘴都要拐着几道弯才能品尝的肉,其中施瘾,欲望容易痒。
林烟翻了个白眼,“你就会拿我开玩笑。”
闵行洲确实觉得她有趣,“是还是不是。”
林烟没好气,“圣木香闻多了,产生幻觉?”
“是吗。”闵行洲眉目懒倦,“我可撒手了。”
“你别放。”林烟嚷得脸都红了,“我就是故意。”
他笑着说知道了。
闵行洲抱着林烟倚在围栏,他手背骨节分明,扣着她的背,她伏在他肩上,对比赛完全不感兴趣。
听到闵行洲说了句,“老虎受过训化,不会伤害人。”
林烟埋怨,“也不喜欢,它像你,凶悍,冷血。”
他低头,目光炯炯,“诋毁我?”
林烟手捶打闵行洲,“能不能对女孩子温柔点。”
他不计较她的拍打,似乎很喜欢她这样。
闵行洲再看西曼尔先生时,他神情淡漠到极点,“把你的老虎送出去。”
西曼尔先生低头,看着爱宠,解释道,“它不会咬人。”
闵行洲人淡,“它会。”
西曼尔先生看着男人怀里撒娇的Lambkin,他们用中文交流,Lambkin娇里娇气,西曼尔先生全明白了。
“实在抱歉,我的老虎吓到你了。”
林烟缓缓回头,“我没事。”
西曼尔先生说,“行,那我带它离开了。”
那只老虎离开,林烟像脱缰的野马,从闵行洲身上爬开。
闵行洲忍了好久的烟瘾得以释放,点了一支。
他问,“你养么。”
林烟回应,“国内不可以养。”
他嗓音嘶哑,“养在迪拜,再给它买栋房子,喜欢了就过来看它,不喜欢也可以一辈子都不来看它。”
这种行为听上去,浪漫且荒唐。
也很闵行洲,不喜欢一辈子都不看,就是养。
一分宠爱,剩下的九分是薄情。
林烟答应他了,不养老虎,要种椰枣,选了酋长山上的一套别墅,庭院全部改造种椰枣,当场决定当场选的。
“30棵。”闵行洲自她身后俯身,一同看着她手里的平板,“你知道在沙漠里种一棵树要花多少钱么。”
林烟毫不客气,“要不我再加?”
后面,闵行洲问服侍生要了一盒椰枣,塞给林烟,“你加。”
坐下时,西曼尔先生告诉林烟,“我们当地有个风俗,生一个儿子在自家院子种一棵椰枣。”
林烟想想自己种了30棵,一噎。
她怀疑西曼尔先生的话,扭头问同行来的一位夫人,对方穿着低调举止都是贵妇范儿,眯着眼笑说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