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陷越深。
该拿什么栓住你游戏人间的心呢闵行洲。
大抵是嫌着她站着不动,他显得极为不耐烦地走两步,伸手扯住她,措不及防地一拉,她迭进他胸膛里。
在闵行洲霸道的掌控下,林烟也没有拒绝,抬头直勾勾地仰望他,“为什么来这里,你还没玩够吗。”
闵行洲喘息声有些重,捧着林烟的脸深深呼吸着,“林烟,我是太宠你了是不。”
他语气重,林烟身体颤了颤,受不得他这样的语气,索性委屈着,“我狗胆。”
“何止狗胆,骄纵得没分寸。”闵行洲情绪不露,拇指摩挲她的唇瓣,“谁允许你离开我,谁允许你不辞而别。”
林烟蚊声,“我自己。”
他摩挲她唇瓣的动作一滞,伸手,从服务生手中取来帕巾,替她擦拭嘴角的孜然粒屑沫,“喜欢外国男?”
林烟舔了下唇,突然笑出声,“是你把人打了?”
他随手扔掉湿帕,并不应声,不说话就是承认。
林烟笑意不止,“流氓,坏坏的闵行洲。”
闵行洲轻轻掠她一眼,“缪斯女神?这么二流子的情话你倒是听得心花怒放。”
林烟反驳,不落下风,“我就是俗,我就是爱听。”
闵行洲轻笑,薄唇勾出一抹微不了察的嘲弄弧度,“是个男人都会说,在不需要任何成本情况下。”
“我知道这个道理,并不妨碍我听一听,乐一乐。”林烟说着,因为在甲板受风,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嘁…”
一小声。
轻微,娇弱,软绵绵,集病态于一体,像刚出生的幼物啼叫了一声。
他瞥她,攥紧她的手腕进邮轮,林烟紧紧跟着他走。
邮轮里有暖气,林烟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等着服务生端好吃的过来。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羊毛毛衣,紧身的款式,腰肢被勒的很纤细,坐在闵行洲大腿上,他一向爱贪婪地握住、把控她的腰。
不给她动一动,这是不打算放她离开这艘邮轮。
看她吃甜点,他非要她喂。
林烟挖了一勺,象征性递到闵行洲唇边,最后送进自己嘴里咬着,挑衅地看着闵行洲。
就不喂他。
下一秒,林烟就失策了。
闵行洲强夺,碾进她口腔。
呼吸共融,他就像一只饿坏的狼,霸占的掠夺。
林烟喘着粗气,瞪了闵行洲一眼,“就会抢。”
闵行洲低笑出声,指腹抹了下唇角,“玩够了回家。”
一提,林烟想从闵行洲怀里起身,喊着要出去看极光。
他抱着她,不许,“着凉我弄你。”
林烟觉得闵行洲这人不解大自然的风情,“极光很漂亮,还可以许愿。”
闵行洲表情极淡,漫不经心地问,“许了什么愿。”
林烟卖关子,“跟闵行洲有关。”
他眯眼,“许我永远爱你?”
林烟又挖了一小口奶油送嘴里,“这可能实现吗,我才不浪费这个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