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叔林闻峰罪名最大,剥夺权利终身监禁,再无探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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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
闵行洲坐在车内,皮鞋抵在刹车板上,扔掉烟,单手接电话,“她说什么吗。”
那边的人低声,“林小姐和您父亲只是简单交谈,没提到什么事。”
闵行洲挂了电话扔控制台。
二十分钟后,宾利车停在刑警大队的停车场。
闵行洲最后见林闻声一面,林闻声要求的。
“你可以阿。”林闻声的声音像磨钝刀一样难听,显然被暗无天日的监禁逼得走投无路,“你就这么玩阿勇。”
林勇就是条鱼,是所有人都以为闵行洲的目的是林勇,是金茂湾。
闵行洲看了一眼判决书,“你儿子都看不惯你劣迹斑斑的罪行。”
“有人说服他。”林闻声继续说,“是林烟。”
闵行洲动作一滞,很快恢复淡定,“猜得出来。”
“你一开始能想到吗。”林闻声接着说,“她林烟心思百八花样得很,从她堂堂正正拿到继承权我就觉得她不简单。”
闵行洲语气沉,“是你们在逼她的,她本来可以无忧无虑,想演戏就演戏,想登台就登台,不会踏上这条路。”
“我想,你以后会来感谢我的。”林闻声却突然说,“不这样,你还会遇到林烟吗,你和她还会有纠缠吗,和她有故事的会是易利顷。”
易利顷图谋不轨的心思,林家上下都懂。
听到这个问题,闵行洲低笑了一声,情绪不表于情。
林闻声不了解闵行洲的心,这类人太难看透,看到的只有他的深沉,他的运筹帷幄和呼风唤雨。
感情,或许遇不遇见林烟,闵行洲这个人都无所谓。
林闻声,“我生出来的儿子竟同意外人的花言巧语指控我。”
闵行洲合上纸张,“你早认罪何必浪费我那么多时间。”
林闻声烤手铐的手动了下水杯,端起来喝,“这种侥幸心理,你应该不懂。”
“懂。”闵行洲手臂搭椅子上,睇林闻声一眼,“我昨晚在林烟身上刚体验。”
稀罕事了,林闻声笑问,“然后呢。”
“跟你一样的下场。”闵行洲倒了杯水,并没有着急喝,“死路一条。”
林闻声突然来兴趣,看着有风流名在外的港城太子爷。
太爷身上的底气和铁血手腕确实能独当一面,同样,他的风流名可一点不虚,身边众多娇丽争奇斗艳。
走一个,又会来一个,漂亮女人都爱往他床上爬,要钱的,要权的,要情的。
想到这,林闻声说,“能让你体验到侥幸的,唯有女人,唯有情事。”
闵行洲手指摩挲着杯口,“其实能理解你先前的死鸭子嘴硬,需要开水烫。”
林闻声彻底没忍住笑,“你也被烫了?”
闵行洲人淡泊,“挺烫,她不肯和好。”
林闻声眼皮覆下,“闵行洲,你对她究竟有没有情。”
林闻声觉得,应该有,不然凭太子爷的薄情,林烟不可能一直呆在他身边做情人那么久,但这份情不足够谈得上热烈深厚。
林闻声看着闵行洲离开,干裂的唇蠕动,“好你个林闻歧,挺会挑女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