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问,“你陪同吗。”
他眼底漾着笑,语调慵懒,“你见谁进手术室要男人陪。”
林烟点头,说得笃定,“见过。”
闵行洲问她谁。
林烟,“林烟。”
闵行洲真咬她一口,嘴角,疼得她痛哼,她是真的会搞他,每次非得要他疼她一回,她才舒服。
林烟继续说,“你花钱请他们来,你进得去手术室,又不是开膛破肚。”
闵行洲低头,看她,“10点钟我有事。”
林烟咬唇,又松,“那我几点进手术室。”
“10点。”
林烟示意那张大床,“行吧,我应该早点睡。”
闵行洲抱她上床,跟昨晚一样。
后半夜,林烟睡着,闵行洲离开病房。
秦涛时不时就来,还是来送宵夜,吃不吃的不要紧,得送,人睡觉,秦涛放给值夜班的女护士。
“谢谢。”
“不客气,咱们的闵公子呢。”
女护士探到窗口,“诺,楼下抽烟。”
住院大楼下,闵公子人懒散的倚在车头。
夜色,成熟男人,香烟,慵懒,潦倒。
秦涛跟女护士们说拜拜,乘电梯下楼。
秦涛来到闵行洲跟前,“你这老跑医院,小姐姐们都爱值夜班。”
闵行洲手从西装裤拿出来,两指掸掉烟灰,又复吸一口,没说话。
秦涛嘴巴挺无聊的,“小洲洲今晚又没吃宵夜。”
闵行洲瞥秦涛一眼,“你书在哪读。”
“港城私贵,跟小洲洲他母亲一个学校。”秦涛像个老实人。
闵行洲蛮冷淡,“难怪教出来都一个路子。”
秦涛不解,问他什么意思,没得到答案。
“闵先生。”
秦涛耳朵一跳,音色纯欲感很满,不愧是音乐系。
那把嗓子蛮会勾人,真有林烟的影子。
秦涛和闵行洲同时抬头,小甜甜就站在不远处,学院风校服,扎马尾,手里提药。
青春,清纯。
小甜甜走过来,站好后,又有点乖顺的保持合适社交距离,“我感冒过来拿药,没想到会遇见你。”
闵行洲手撑住车前板,瞥她,就嗯一声,蛮寡淡。
小甜甜从头到尾跟看不到秦涛一样,只跟闵公子说话,“你也是生病了吗。”
秦涛话放出去,“我们的闵太太住院。”
小甜甜这才抬起脸冲秦涛微笑,“秦少爷好。”
秦涛笑出声,“好,还以为你瞧不见我呢。”
“怎会。”小甜甜紧了紧手,又望着闵行洲,“您太太病得严重吗,要不要紧。”
闵行洲弹烟灰,“不要紧。”
“那就好,祝她早日康复。”说完,小甜甜朝闵行洲轻轻挥手,“那我先回去了,再晚打不到车,再见。”
秦涛可不信手拈来跟着挥手,“注意安全。”
小甜甜乖乖的说好。一个是港城帅里浪气的海王,另一个是财阀头把交椅,过分越界都不好,其实这两个男的历经世面,什么都看得精看得明又不点破。
秦涛同样挨车边上,拿闵行洲手边的烟盒敲一根出来,“上回她不是陪你玩牌一段时间?”
闵行洲笑得散漫,“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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