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烟颈脖,怒骂,“你玩我?你知道银行有武力是不是,你他妈的真精。”
林烟并不敢动,匕首已经刮破皮肤,疼得她嘶声,“救…救护车,外面面包车有伤者。”
林烟身上有血渍,手上也是,是凤凰哥身上的,伤的是凤凰哥,可大家看林烟那样…
区区一把匕首,银行保安一下子把凤凰哥控制住。
两人被带到警局。
审讯室,蜀黍问,“就你这小身板,还跑到银行抢劫?”
林烟摆手,“不是我抢,周启阳逼迫我要钱,我害怕就喊了,我报过警,尾号2323,酒店的打斗案。”
警察出去询问回来确实有那么一档事,当时到场已经空无一人,以为是什么人糊弄挑警,警察挑眉。
“看你也干不出来。”
警察在做笔录,“周启阳控告你,你砸他受伤,这是你口头承诺赔他的医药费,你们只是去银行取钱。”
林烟应,“是我砸他,他当时的刀已经割到我朋友的脖子,就…”
警察补充,“动手了?”
她点头,“对,自卫。”
警察,“可是你的证据呢。”
林烟摇头,“没有。”
警察笑两声,这样的小姑娘真少见,但凡事讲究证据,询问,“有没有家人。”
林烟沉默一会儿,“有,可是我爷爷病了,来不了。”
更不能让爷爷知道。
“就爷爷吗。”警察蜀黍支额头看她,“朋友呢。”
林烟拿到手机,找圈里的朋友,是关机状态,最终拨通那串滚瓜烂熟的号码。
他没接。
林烟最终拨通公司律师团队的电话。
“我找律师。”
“那你今晚先呆这里等律师,处理不了,只能按刑事伤人拘留。”
.
晚上八点,闵行洲回到檀园,他懒懒散散地挨在门边,看白色大床上的女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专门诱发情爱的熏香剂。
但这味儿对付闵行洲,不太起欲望的作用。
关键在于,想不想而已。
能克制,也能放纵。
不在于对方是谁,起码,是有感觉。
尤璇起身,身上一件很短的睡衣,扭着腰枝,来到闵行洲跟前。
尤璇偶尔都会来檀园,不定时的,闵行洲回檀园也不定时,看谁逮住谁。
尤璇凑上他身,手里勾着一把车钥匙,往闵行洲敞开的衣领想放进去,没成。闵行洲捏住女人作乱的手,扯薄唇笑,不痛不痒。
尤璇倒是没有反抗,抬起头看他,“司机被大小姐辞了,车钥匙在我这里,换一辆,感觉我像收她的旧物。”
闵行洲料到的,放下女人柔软的手,沙哑磁性的嗓音带了点嘲弄,“我也是她用过的。”
尤璇垫起脚尖,努力持平身高与闵行洲对视,差距还是差了好几截,“你当然不一样,因为你是闵行洲,一手二手都是一个价位,但是以后不许跟她有联系。”
也就她尤璇能说出这种命令话,有闵行洲纵她不是。
“三妻四妾谁都可以,唯独林大小姐不行,懂不懂。”
闵行洲表情淡,声音也淡,“找徐九径处理,人车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