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泛粉泛红厉害,这类男人一般是雄性激素分泌过高导致的。
“总裁忙着风花雪月,我哪敢过来打扰。”林烟声音酸溜溜的。
闵行洲‘啪’地合上电脑,看她,“舌头痒了么,这些日子宠你些就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么?”
林烟有被他语气吓到,闵行洲这个人是一点不惯她。
“我没忘记,你说不回家就不回家,我也没要求你。”
闵行洲声音冷淡,“我忙。”
男人的忙,能敷衍所有。
女人信或不信,男人都会说。
林烟看闵行洲:“你看过娱乐新闻吗,你知道我被骂得多惨吗。”
显然他不关注。
“算了。”林烟起身离开,嫉妒死了,讨厌死了,反感死了,委屈死了,难过死了,在见到闵行洲后越发不可控制,都是自找的。
“哭什么。”闵行洲拽住她手往怀里带,她坐在他大腿上,声音细细地说‘看清楚,我没哭’,支离破碎入骨。
刚刚被扯狠了,肩上两根细细的水钻带子滑下手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像被人欺负过一样,柔腻,娇媚。
他寡淡提一句:“天冷,下次穿厚的。”
林烟可没觉得多冷,白天还有太阳:“哪冷,是你的冷暴力吗。”
闵行洲瞥她。
她问:“我是谁。”
闵行洲态度也就那样:“林烟。”
林烟抬头望他,“林烟是你的谁。”
闵行洲没那个耐心,“胡闹。”
女秘书进来送纸巾时,就看到一小只皮肤雪白的太太在总裁怀里肆意的擦鼻涕,这女人真委屈假委屈,同类一眼看破。
但看总裁的神色,漫不经心的且寡淡。
闵行洲没看林烟一眼,在打电话:“你酒店的摄像头。”
秦涛回:“包房里没有摄像头,姓何的拉不下面子是非要小嫂子吃点苦头。”
闵行洲眉眼深沉:“没有就弄出一个。”
秦涛那边:“好好,小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前解决摄像头。”
闵行洲又打给警方介入调查真相。
赶上她委屈,好说协议上的妻子,显然当成最简单的责任和照顾,没感情,像一场风月。
有钱有势男人宠女人还不简单,她要什么给什么,不用浪费心思纠结感情。
所以你看他,几分情几分冷,又几分真几分假。
闵行洲挂掉电话,跟怀里的女人说,却没太多感情,“我能处理,你回家睡一觉醒来就好。”
就他偶尔一点好,完全能把女人溺毙。林烟问,“那你呢,你不回?”
“希望我回去做什么。”闵行洲松了松领带,看她的脸,“想天亮?”
他的话懒散,又毒,永远没有任何感情。
闵行洲这个年纪阳气方刚,长相符合多数女人的审美,没谈过恋爱没有过女人这说不过去。
几段林烟不清楚,只是她最晚到的那一个,而尤璇入过他的心,被伤又被甩。
感情被压得无处发泄。
林烟从闵行洲身上起身,扯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