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手不停的收紧着,直到圭木感觉脖子快要断了,这才停止了收紧。
圭木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最后没有了。
身体本能的呼吸新鲜空气,但是脖子被掐的太紧了,根本没用。
渐渐的,他开始浑身难受,甚至心跳声都在耳边放大了无数倍。
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伴随着心跳声,他越来越难受,肺里也像是火烧着一样。
身体的难受程度压到了脖子的疼痛,此时,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
对于氧气的渴望,让身体更加努力的呼吸着。
他本能的张开了嘴,试图从中得到一丝空气。
但是诡异恶趣味一般的把他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他与诡异只差半个胳膊的距离,可以来说是十分的近了。
导致现在圭木好像能闻到诡异身上的味道。
身体越来越难受,那种缺氧的感觉,让他的理智开始逐渐的消失。
连同理智一起逐渐消失的,是对于诡异的恐惧。
不过恐惧实在是太多了,当理智还剩余一丝的时候,恐惧仍然像是大山一样,压着他的身体。
他的脸从红色开始逐渐的朝着青紫色转变。
他眼中的世界开始模糊,开始发黑。
不行,我就这么死了,连反抗都没有吗?
老鼠被咬死的时候,还知道尖叫两声,威慑两下。
我呢?
圭木伸出手,用尽全力打了上去,目标就是诡异的脸。
他要给诡异一巴掌。
可是刚抬起手,就有一种强烈的眩晕感。
他开始双手乱抓,双脚乱蹬乱踹,视野也越来越模糊。
甚至,恍惚间他觉得诡异有些奇怪。
你说它软吧,它能用手掐子自己,还能一脚穿透犬的头颅,甚至还能拎起那么重的狂暴当球扔。
你说它坚硬吧,却拍打着软绵绵的,就真的和家里的洋娃娃一模一样。
这一刻,他开始好像看到了过去。
那是很小的时候。
他在床边玩挖掘机玩具,床上有一个小女孩,在用材料制作洋娃娃。
乒乓球当作眼睛,水笔画瞳孔。
肉色包拆开当皮肤,棉花冲实。
用线缝合,穿上衣服。
做完之后,放在柜子里面。
每一次去她家玩耍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个劣质的洋娃娃。
恍惚间,他觉得那个洋娃娃变成了诡异,一模一样的眼睛。
一个在白天没有任何生命感,等到了晚上,就会爬到床头,坐在你脑袋旁边,盯着你的诡异。
甚至于,他恍惚地感受到了洋娃娃手的柔软触感,好像在摸他的头。
或许是回光返照,也或许是身体最后的生命能量的爆发。
他回过神来,看向周围。
哎,我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这真的难,以后再也不来了。
下辈子当条狗吧。
最起码跑得快。
这时,他的视野尽头出现了一个小黑点。
这个小黑点肉眼以可见的速度变大着,当距离十几米的时候,他总算是用模糊的眼睛看清楚了。
那是狂暴。
狂暴的样子和平时并无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睛。
他那一双眼睛里没有神志,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没有理智,只有疯狂,浓浓的疯狂,和浓郁到了极致的杀意。
好像要杀光周围所有的东西才罢休。
圭木青红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浓郁的安全感,真他妈的带劲。
不过接着,他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有个问题还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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