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个的妙龄女子,
既然是客人,那就不能丢弃,把她背到酒吧沙发上,躺下,
吴子煜早晨起的很早,常年的锻炼让他的生物钟很准确,先是出去跑了一圈热热身,然后又在停车场花坛边打了会座,站了桩,这才慢悠悠的回去,
吴子煜刚回去,就差点跟那个妙龄女撞满怀,
“醒了,”
“嗯,谢谢你昨晚收留了我,”妙龄女说道,“我要叶晴雯,你呢,”
醒來后的叶晴雯并沒有昨晚放浪形骸的模样,显得很端庄,让人有种错觉,这人白天和晚上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叫吴子煜,我叫马亮,这是我的老班长赵本初,对了,美女,你还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马亮不知从哪冒了出來,还沒等吴子煜回答,他就抢过话头,不过这话吴子煜正好也不想回答,
“好吧,吴子煜,马亮,赵本初,我记住你们了,再见,”
叶晴雯飘然离去,
叶晴雯的保时捷开出去老远,马亮依旧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行了,这种女人不是咱们能养得起的,别做梦了,”赵本初推了推马亮,
马亮这才如梦初醒,擦擦嘴角的口水,“真好,”
“别这么说,我感觉这女人配不上马亮,”吴子煜开口道,
“吴哥,你真这么觉得,”马亮激动的直摇吴子煜的手,
“当然,你这人虽然有点口花花,不过为人义气,性格又阳刚,最重要的是还有点小幽默感,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配不上你,”吴子煜对马亮的赞扬,并沒有浮夸成分,马亮的人品的确不错,面对一百多个黑社会,明知必死,还敢为了兄弟,提着棍子往前冲的有几个,
“是啊,马亮,你就应该找个正经人家的闺女,别整天做白日梦,”赵本初是马亮的班长,要兼顾战士的心理健康成长,以前是,现在也是,
“哎,马亮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沒钱,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想玩就玩,哪像现在这样想找个女人还得做梦,”
“扑哧,”吴子煜实在沒忍住,笑了,“那就多挣钱,这有什么难的,”
赵本初沒说话,心道,你自己连吃饭钱都沒有了,还说什么挣钱不难,不过虽然吴子煜说这话有些夸大,但是却能给马亮以信心,
“好吧,努力挣钱,我要有钱,”马亮这人品德还是过关的,如果可以,吴子煜以后会帮帮他,
第二天,赵本初就把钱给兵子打了过去,
这几天,昨晚勾引吴子煜的叶晴雯,几乎天天过來,每來必要吴子煜请喝一杯酒,不过她这次并沒有喝醉,也沒有放浪形骸,其实就连那次她跟男人喝酒,事实证明,她那晚也并沒有跟那个男人走,
不过这都跟吴子煜无关,吴子煜依旧对她不假辞色,而马亮也依旧对她流口水,
赵本初这几天很忙,就在他给战友兵子打过钱后的第三天,兵子來了电话,说是父亲去世了,
作为战友,赵本初和马亮都请假去了兵子的老家,
兵子的父亲,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腰撞坏了,瘫痪在床,母亲在照顾他的时候,被查出得了尿毒症,单单一个人病,已经让这个家庭无法承受了,而现在是两个人一起生病,
尿毒症的透析是个巨大的费用,而且兵子父亲那时候也还在医院,这个巨大的负担,让兵子的家庭瞬间崩溃,父亲得知老伴的病情后,最终选择了自杀,
老人自杀的工具是半枚剃须刀刀片,老人割断了自己手腕的动脉,却忍着沒有出半点声音,直到血液流干,医院也回天乏术,
根据赵本初回來后的说法:老人最后是看着兵子走的,那十几分钟,老人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兵子的脸,但是走的却很安详,脸色虽然苍白,却一直鼓励兵子好好照顾老伴,好好照顾自己,
吴子煜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这就是父母的爱,简单又沉重,为了孩子,什么都可以失去,
吴子煜恨赵本初沒把这事跟自己说,他真的想帮帮这个祸不单行的家庭,不过眼下吴子煜有钱吗,他的所有东西,包括价值连城的翡翠原石,还有银行卡,都装到了乾坤戒中,乾坤戒已经丢失,
身份证已经丢失,银行卡就算补办也补办不出來,沒有兑现的翡翠原石如果想折现,乾坤戒都丢了,这更不可能,
在屯昌,在翡翠公盘上买的翡翠倒是在那存着,但是颜璐眼下找不到,自己能拿过來吗,
吴子煜生起做侠盗的想法,先弄点钱,治好兵子母亲的病再说,要知道尿毒症并不是有钱就能治好的,但是沒有钱却一定治不好,
只有钱准备好了,有合适的肾源,才有治好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