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class="contentadv"> “果然滚石的团队一出手,这效果立马就不一样了,想一下滚石音乐节上他自己弄的那些版本,完全就是舍本逐末啊!”
这一点,刘鹄宙的粉丝们到是真一点没说错。刘鹄宙这现场,编曲直接就是边浪给的,奥龙组合一起给他调的音,他原本还想加个手鼓,直接被三巨头给否了。
边浪上辈子听这歌太多了,知道这首歌就得是一把木吉他配老嗓,除此之外的配方全是糟粕!
奥龙组合则是从现场来考虑的,两人都觉得刘鹄宙的嗓子就是他最好的乐器,其他的就一把木吉他就够了,多了真就是累赘!
间奏结束,伴着干净的琴声只听刘鹄宙自己唱道:“
“青春又醉倒在,籍籍无名的怀,靠嬉笑来虚度,聚散得慷慨……辗转却去不到,对的站台,如果漂泊是成长,必经的路牌……你迷醒岁月中,那贫瘠的未来,像遗憾季节里,未结果的爱……弄脏了每一页诗,吻最疼痛的告白,而风声吹到这,已不需要释怀……”
和之前乐队演唱时那种热烈的气氛不同,现在的内场除了刘鹄宙的声音之外,安静得有点可怕。
想哭的都是忍着,就深怕自己的一声轻轻啜泣,都会让这现场出现瑕疵。
圈内这些人这都是在感慨:“这歌配刘鹄宙,真是天衣无缝啊!边浪这听声下菜碟的水平,真特么无敌了!”
陈淑婷则是开始在琢磨,怎么让边浪把《浓烟下的诗歌电台》这张碟给写出来了。刘鹄宙今天的表现在她看来,应该是能达到边浪的标准了。
边浪当然也是那么想的,刘鹄宙的甚至是有点超他预期了,这样一来他就放心把一张专辑都给拿出来了。关键现在刘紫阳和奥拉夫都已经到位,只等录音室弄完就可以放手大干了。
“就老去吧,孤独别醒来,你渴望的离开,只是无处停摆……就歌唱吧,眼睛眯起来,而热泪的崩坏,只是没抵达……的存在……呜……”
吟唱和间奏再次裹挟着淡淡的惋惜之情出现,似乎是在提醒你:“想想吧,过往的人生中还有哪些没有抵达的存在!”
现场依旧很安静,但终究是有人忍不住发出啜泣声,其中就有一个小魔女。
刚才那几句她就已经是完全的绷不住了,她觉得边浪在写民谣歌的就是有一种能力,能用文字将自己原本如诗如画般的生活,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还能用最痛的领悟写出自己内心的独白和挣扎。
就像一种“风过,叶落,难以释怀……”的感觉。
不同于摇滚的直给,边浪的民谣词美成一首诗,但也给了你很多自己去想的空间。
三旬这个量词,在刘鹄宙那低沉的娓娓道来中,给现场每一个人都带入到了不同的回忆中去!
至此,小魔女觉得这辈子真就是认准边浪出品就够了。
他能让伱燃,也能让你静下来思考,给能你制造发泄的契机,也能带给你回溯的启迪……
随着哼唱的间奏结束,这首《理想三旬》终于来到了最后的副歌:“就甜蜜地忍耐,繁星润湿窗台,光影跳动着像在,困倦里说爱,再无谓的感慨以为明白,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
“苔”字刘鹄宙唱得非常轻,可以说是几乎听不到,但是并不妨碍所有人自己脑补出来。
赵小龙猛了吸了一下鼻子,否定了自己想哭的真实冲动之后,他就在感慨:“曾经理想虽然崩塌,成为一片废墟,但是呐,依旧还有生机!这歌词无敌了!”
而此时马源,在听完到这之后,已经不想管后面刘鹄宙要唱什么了,开起自己的小号就写了起来:
有人觉得边浪的歌词逻辑不清、堆砌辞藻、生搬硬凑,太过随意粗糙;也有人觉得边浪的词不拘陈规、灵动野性、飞扬跋扈,像一首现代诗。
我个人的看法比较倾向于后者。与其说边浪词像是一幅“堆砌剪接”的拼贴画,我更赞同将其看作是一幅“删繁就简”的抽象画。
仔细研究一下边浪的歌词你会发现,他写词向来酷爱“缩句”和“打乱词序”。用今天那首备受争议的《火车驶向天外,梦安魂于九霄》举例,他将“漫漫长路,徒步奔忙”写作“徒忙漫奋斗”,将“音符愤怒地吼叫”写作“音愤符吼”。
这种写法的核心是:先从整句中删去各种有助于词句通畅的助词“的”“地”“得”,保留下那些反映核心语义的关键词汇,再加以缩减和乱序,最终成新句。有时创作者也会完全打破传统文法,将形容词同动词直接相连,比如“眩目遨游”。
创作风格上,这类词主要通过消解“逻辑的连贯性”来凸显“写意性”,借由牺牲“具体的叙事”来代以“抽象的哲思”,注重“意识与直觉的瞬间流动”,给人以“形散而意不散”之感。
正如前半部分中,“音愤符吼”呼应着“流窜九州的烂曲”;“完美坠落”后,到达“四维宇宙”,开启“眩目遨游”——不同意象的组合看似杂乱,却不影响表意的完整,同时又赋予了画面以充分的张力。
后半部分中,“漫长的”与“短暂的”、“黑暗的”与“璀璨的”、“失去的”与“倍还的”、“悲的”与“喜的”、“老去的”与“年轻的”,种种对比都折射出创作者对于“转瞬即逝”与“永恒不变”等对立关系的辩证思考,有一定的哲学意味。
这种遣词造句的样貌,有时是创作者精心雕琢,在长期的理智思考中一点一点打磨而成的;有时则是创作者在短时间内情绪宣泄的产物,是一气呵成的。
《火车驶向天外,梦安魂于九霄》的这篇词更像是后者,在意象的选取上更为跳脱,词句虽凝练但仍带有一些粗糙感,后半部分的逻辑性远强于前半部分,仿佛创作过程本身就如同这篇词作一样,是一个“思绪随着情绪的倾泻,由混沌逐渐走向清晰”的过程。
以创作者的“残梦”发迹,到慨叹“一代人终将老去,但代际更迭永续”为结。
而到了《理想三旬》同样如此,以“旧铁皮”发迹,到“梦倒塌的地方今已爬满青苔……”为延续。
让我们能带入到自己故事的同时,又引出无尽的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