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个女人摇了摇头,忽然夏琳捂着嘴唏嘘了一声,指向角落:“小白!”
随着方向看去,小白正啊呜啊呜的喝着酒,打了个嗝,见大伙儿望来它嘿嘿的笑了下。那鼻子湿湿的,有一个气泡泡随着呼吸一大一小,说不出的可爱。
小白面颊白里透红,拖着酒瓶一摇一晃走了过来,爬上凳子把空酒瓶放在了穆文身边。
然后爪子一抓,抱走了瓶满的酒。
它咬掉酒塞,嘴巴咬着跟醉鬼一样的贪婪吸允。
“”穆文瞪着眼。
“哼,小白都比你有出息多了。”醉酒的杨达说了声,笑哈哈的跑到了小白旁边,和它撞了下酒瓶:“干!”
“啊呜!”小白照模照样的学着动作一干。
半响后,杨达和一坨烂泥似得醉趴了,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喊着干干干。
反观小白呆愣在原地,眼瞳无神,不停的打着酒嗝。穆文走过去打算抱它回去,却发觉不对劲,只见小白嘴里的牙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变成了能轻易夺人xing命的锋利獠牙。
连同耳朵,四肢等其他地方都在疯狂的变大。
“嗷嗷!”
当那一声吓呆所有人的凶嚎响起,小白已经变成大白,赫然是在迦婆山把穆文一举打飞的大狗模样。
它身长六米,高四米,通体的白毛坚韧无比。
“啊啊啊救命!”被吓得酒都清醒的杨达几乎抓狂,拼命的想要跑,可是右脚被小白压住了。
小白眼睛看向了他,那不怒自威的面孔差点没令杨达晕过去。
穆文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束手无策,不知怎么做才能让小白恢复原型,意外的是,接下来小白并没有咬碎扬达的脑袋。
它提来个酒桶,对着杨达手里的酒瓶一碰,“嗷嗷”叫着。
“小白在说什么?”穆文问向夏琳。
夏琳的表情很jing彩,嘴角抽搐了两下,回道:“小白说.伙计,一口气干掉!”
“…………………………………”
“…………………………”
小白喝醉了,整个大厅里的酒全被它喝得干干净净,谁敢阻止它就对谁吼,最后一塌糊涂的瘫在了地上瞎叫唤。
那么大个身躯,谁都抬不动。
半夜,小白酒劲退了些,守在旁边的穆文看到它一点点变回原来大小。
不过从那之后,小白就嗜上了喝酒这口,每每趁着穆文不注意就会溜达到船长的私人酒仓偷酒喝。等被人发现时,身子又变得跟头怪物那么大。
穆文感到很头疼,通过夏琳好不容易给小白下了一道戒酒令:十天内只能喝一次不然就扔下你。
小白哀怨的眼神瞪了穆文,满地打滚的抗议。
最后在穆文的坚持下,抗议无效,小白眼泪汪汪的委屈答应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十月中秋,圆月如一江秋水遥挂在天空。
客船在码头停行,杨达老大个男人了竟然掉下了眼泪,万分舍不得的和小白告别道:“伙计,以后有机会我们再以酒会友啊。”
“啊呜呜。”小白叫道。
夏琳听完,对着杨达开口说道:“小白让我告诉你.不是百年酿的老麦酒它不要。”
“好!不愧是我的好酒友,够品味。”杨达眼泪哗哗哗的。
就这样,小白告别了它的这位酒友,伴随穆文一行人踏入了北部行省。之后又接连大半月的赶路,ri不休夜不停翻山越岭穿过大片北方城镇,终于在十一月中旬抵达了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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