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将锦阳公主拉了出去,将房门重重合上。
“你来干什么!”
锦阳自然是来找她除去身上的臭味的!
她实在受不了了,这几日闻着这味道,她连饭都吃不下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现在,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更新奇的事情。
“哟,姑姑房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呀?”
她眼波流转,哼笑一声:“不会是姑姑你的新宠吧?”
杨玄奇到底身份特殊,不能叫外人知晓。
秦苒便毫无心理负担道:“是如何?”
锦阳像是听到了妙事一桩,笑得前俯后仰,在秦苒冷飕飕的眼神中,不怀好意道:
“姑姑从前对明轩情根深种,不能自抑,不想有了驸马之后就将人抛诸脑后,如今竟还堂而皇之地养了面首。啧啧,驸马可还在房里待着呢,姑姑就不怕他气恼吗?”
秦苒下意识看了房间里一眼,没看到霍从戎,嘴上却道:“一个面首罢了,有什么值当放在心上的?驸马才是本宫的最爱,想必驸马也不会在意一个小小面首的。”
“也对,一个面首而已。若只此一个便受不住,来日再多几个,我这姑父岂不是要生生气死?”
锦阳公主娇笑道,“只是姑姑这见一个爱一个的本事,令我大开眼界啊。”
两人对话一字不差的全都传进了房中,被说成面首的杨玄奇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他家主子瞧着脸色好像不太好。
“你有完没完?”
秦苒不耐烦了,没好气道,“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锦阳公主冷哼一声,袖子一甩,“父皇已经下旨让你给我诊治,你却迟迟没有动作,是不是想抗旨!”
“既是求我诊治,那态度就给我放尊重点!”
秦苒心道,她反抗不了霍从戎,还治不了你一个炮灰?
“圣旨我自然不敢抗,但你若惹恼了我,我只怕有十分力也只能使出三分。每拖延一日,你身上这味道就要多带一日,你可要想清楚对我该有个什么态度!”
锦阳公主:“你!”
“想清楚点!”
秦苒拍拍她的脸,“我听说赵世子本来就不满意这桩婚事,毕竟谁愿意大好人生却浪费在尚公主上面。你说这拖延的久了,赵世子会不会想办法借机退了这婚事?就算不会,只怕态度也不会太好吧?”
锦阳公主咬牙。
她虽风流,但对赵明轩确实是真心一片,想起这几日来赵明轩眼中的嫌弃,不由得咬紧牙关,忍气吞声。
“姑姑。”她不得不低下头。
“这才乖,”秦苒摸了摸她的头,像摸一只小狗狗那样,“今天你若是把姑姑哄高兴了,姑姑就给你配药。”
怎么哄?
自然是要随侍在侧,端茶倒水,一应吩咐无有不应。
锦阳公主素来金尊玉贵,被人娇养着长大,连句重话都没挨过,何时做过这等伺候人的活计,可她有求于人,反抗不能。
秦苒说渴,她就要递茶。
茶太热不行,说烫嘴。
太凉也不行,说对身体不好。
锦阳咬牙忍了,重新倒了一杯,放到合适的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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