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座掐丝珐琅兽耳炉中,紫檀香袅袅。
窗户开着,微风一吹,那些飘散在半空的香火随风不断的打转,袅袅回旋,飘散在卧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中。
大红的外衫落在地上,紫檀香味有些浓郁,却不抵兰花香跟冷沉香的香味让白锦书跟萧君策着迷。
白锦书附身在上方,被眼线拉长的眼睛内有些迷离,她两只纤细的手臂撑在萧君策的两侧。
红唇微微抿着,带着一丝倔强的弧度,不断的朝着身下那张潋滟面庞靠近。
兰花香夹带了一丝的酒香,冲的萧君策喉结滚动,大手宛若烙铁一样的固在白锦书的腰肢上。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曾经多次握着白锦书的小手,没人比白锦书更清楚这双手有何魔力,也没人比白锦书更加清楚身下这人多让她难以自已。
“书书,你醉了。”
喉结几番滚动,萧君策沉眸幽幽,削薄的唇动了动。
“我,没醉。”
白锦书的眼睛眯着,一只素白的小手慢慢的从抚在萧君策的眉眼之上,细细的描绘着他的轮廓。
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软软的指腹停留在男人的薄唇上,用力按了按。
“书书。”萧君策的声音似乎更哑了,溃不成军。
“嗯?”白锦书抬了抬眼皮,就那么盯着萧君策,像是一只优美的妖,似乎在等着享用她的美食。
“怎么?我,弄疼你了?”
白锦书将小脑袋又压低了一些,红唇贴在萧君策的耳边,明明轻若鸿毛,却震耳欲聋。
“并未。”
凸起的喉结几番滚动,那声音了却于无。
萧君策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形成一个阴影。
白锦书在那抹阴影上盯了一会,娇艳的唇瓣动了动,发出一道低嗤声。
“书书,别动了。”
萧君策的眼瞳很黑,像是深渊一样,让人看着的时候很容易跌进其中,粉身碎骨。
他定定的看着白锦书,脸已经有些红了。
“为什么?如果我,偏要呢。”818小说
幽幽花香味像是毒药,会侵蚀人的肺腑,让人的心也跟着灼热。
白锦书呵气如兰,酒香像是裹了糖浆一样,发出一股让味蕾不断敏睿的味道。
白锦书动了动身子,那只作乱的小手不断往下。
萧君策忽然伸出手,捂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
“萧君策,你在怕么?”
白锦书的动作一顿,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她原本白皙的小脸也似是上了胭脂。
被萧君策按住手,她的眉忽然皱了皱,似是觉得无趣,转身便要往塌下走。
“唔。”
有力的手臂还揽在她的腰肢间,怎会允许她躲。
一阵天旋地转,二人的姿势已经调换了。
萧君策附身在上,白锦书的手臂摊在床榻上。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身上是一片火热,若岩浆即将喷洒爆发一般,仿佛会将人烧的骨头都不剩。
“萧君策,你这是何意。”
白锦书漂亮的眼球盯着床顶,里面带着些许缥缈。
这缥缈萧君策很不喜欢,他伸手,一手捂在白锦书的眼睛上,头颅一边缓缓靠近她的颈间:
“书书,你到底醉了没有。”
“醉了,你便,不继续了么。”
白锦书轻笑一声,唇边的笑意染上了一抹嘲讽。
“命都给你,你想做什么,自然也是可以的。”
很怕那张唇瓣中吐出什么伤人的话,下一瞬,身躯压了上去,冷沉香味与兰花香味交织在一起。
萧君策的手微微一挥,薄若轻纱一般的窗幔便落了下来。
从外看去,若因若无的轻纱里面,两抹身影纠缠在一起。
大红芍药裙跟墨黑色的锦袍颜色渲染,变成了最美丽又危险的荆棘丛林。
“唔。”
呼吸纠缠,卧房内的气氛骤然升温,削薄与温软贴在一处,萧君策忽然闷哼一声,抬起头,却不舍得这抹温暖,鼻尖抵着鼻尖。
“书书。”
眼瞳深处那迷恋像是醉酒的鸟儿一般,顿无所逃。
萧君策的唇上破了一块小口子,殷殷血丝从上面往外渗,妖冶奢靡,醉生梦死。
“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
萧君策附身,一手轻轻的在白锦书的鬓发间描绘。
唇瓣动了动,萧君策幽幽寒眸带了火星,只需要再点一点火,便能够燎原。
“呵。”
白锦书伸手,将鬓发上的那只金钗取下,随意的丢下床榻。
没了金钗的固定,一头若海藻一般的墨发如泼墨画一样铺满了床榻。
一黑一白之间,更衬得床上的人儿丹唇外朗,唇齿内鲜,就像是含了一枚荔枝一般,诱人品尝。
“萧君策,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么。”白锦书问。
“做什么都可以。”
萧君策似十分钟爱这床榻上的墨发,低下头,慢慢的嗅着,眼尾发红,让他看起来有股惊心动魄的风华。
“那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么。”
她继续问。
“会。”他说。
“你从何时喜欢我。”
她继续问。
“从我不懂男女之情时,便将情给了你。”
萧君策的身子顿了顿。
他的眼瞳清澈,太透亮了,甚至白锦书能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的身影。
“我与花梦,你会选谁?”
白锦书玩味的扭了扭脑袋,萧君策伸手,将她的小脑袋板正:
“从来只有你一个,何来选谁?”
“是么,那你怎么证明给我看。”
白锦书笑的像是一只妖,她的腿慢慢的抬起,身子小浮动的扭动着,似乎想要看看男人的底线在哪里。
“你想要本王如何证明。”
萧君策撑在榻上的手掌不断收紧,白锦书盯着他看了一会,手臂缠在了他的脖颈上,主动送了过去。
“啪嗒”。
窗户被内力带的关了起来,将卧房围的密不透风,任外面的什么人都不能窥探里面的一丝风景。
闻人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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