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旌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顿感不妙,却为时晚矣。
赵旌突然贴身而上,在骆牙招式用老准备回抽之际,一手探出,抓住骆牙持刀的手腕,骆牙奋力挣脱,却是徒劳,纹丝不动,心中大骇,好大的力气。瞬间反应过来,一脚正蹬,却被赵旌侧身躲开。
“该结束了。”
耳边听到一声冷酷的低语,心中警兆大生。
“咔嚓”
一声脆响,骆牙只感觉手腕一阵剧痛,还来不及哀嚎,赵旌已经一脚踢来,直中胸腔!
又是几声脆响,痛彻骨髓的痛苦让它倒吸冷气。惨嚎都无法发出,只有低吼呜咽声。赵旌顺势接过掉落的大刀,调转刀背,朝骆牙膝盖拍去。
“嘭嘭”两声,骆牙直接跪倒,然后身子一歪,直接晕死过去。
战斗在一瞬间结束。
骆牙原本的大好局势一瞬间被扭转,干净利落,电光火石。
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陷入了呆滞,几名围观的都伯也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反应过来的亲卫赶紧上前,强忍着对赵旌的畏惧,抬起骆牙要前去医治。
赵旌叫住骆牙的一名亲卫,淡淡道:“马匹和武器,在我回到第十营之前送到,否则。”
赵旌话没说完,那个亲卫打着颤儿忙不迭的点头。
赵旌没有再多言,扫了人群一眼,人群沉默,不敢对视赵旌的眼神,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赵旌在人群中看到那名长脸男字,叫住他道:“你可知道二虎将我亲卫带到何处医治,带我过去。”
“好的,好的,您跟我来。”长脸男人恭敬的说道。
直到赵旌离开,众人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瞬间如炸锅沸水,热议起来。
“我滴个乖乖,我从未见过如此凶戾之人,骆牙这次手腕,肋骨,胸骨都断了,不修养几个月怕是好不了了。”
“这青年实力好强悍啊,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是第十营的?”
“没错儿,还有亲卫,难道他就是新任的第十营都伯,乖乖,这么凶悍,第十营这是要翻身了啊。”
......
众人议论纷纷,几名都伯也是面色凝重。
......
奇怪的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大范围传播开来,好像被什么人给压了下来,赵旌也没有受到什么责罚。受伤的亲卫被赵旌找人送回了赵家庄修养。同时又送来了十名亲卫。
平静的过了一个星期,赵旌也大体和第十营的士卒们熟悉了,也对第十营有了大体了解,第十营并非是一群废材,如果是那样的话早就团灭了。只是相对于其它营来说整体实力要差一些,但也是百战劲卒。
......
复州城,城主府。
“什么?赵家那小子屠灭了申屠部落?还立成了京观?去军营还重伤了一名都伯?”中年文士脸色阴沉。
“是的,下手相当狠辣残忍。”身旁黑脸汉子回到。
“真是看走眼了。通知裴邵,尽快解决掉。”中年文士森然道。
“是。”
......
“报!赵都伯,裴大人通知您去大帐议事!”就在赵旌操练士卒之际,裴邵的亲卫传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