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门的侠女,战斗经验浅薄。
青鸟可不管这些,既然全力施为,那就直接以势压人,使出一记西子捧心。
云中鹤赶忙架起双杖护住前心,却不曾想,这一招西子捧心是被赵翊魔改过的,捧的是心,要的却是腰子。
玉璧剑一剑刺出,剑锋偏转,刺穿了云中鹤的左腰。
云中鹤疼痛难忍,嘡啷两声,铁杖从手中滑落。
青鸟一脚踢在云中鹤前胸,顺势抽出玉璧剑,云中鹤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青鸟也不多废话,手起剑落,刷刷四剑,挑断了云中鹤的手筋脚筋。
那边鲁达也解决掉了岳老三,一枪直接捅了个透心凉。
“狻猊,这淫贼的第五支交给你了。”
鲁达一看云中鹤倒在地上抽搐,心说这货眼看着撑不住了,赶紧捡起岳老三的鳄鱼剪,瞄准方向投了出去。
这一下,也不只是第五肢的问题了,整个小腹都被砸烂,云中鹤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一命呜呼。
再看段延庆和赵翊,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十多个回合。
说白了,段延庆这个恶贯满盈纯粹是自己作死弄出来的,报仇就报仇,灭人满门顶多被人骂两句,非要不说自己是为了报仇,愣是自暴自弃。
本来赵翊是想拉拢段延庆的,但目睹了西夏军打草谷的凶恶罪行,内心直接给段延庆判了死刑。
所以,赵翊与段延庆交手之时,也没有手下留情,刀刀直奔要害之处,廿四式春秋诀只用了秋、冬十二式。
段延庆不同于其他的三个恶人,心思深沉,从来都不会轻视任何一个敌人,所以赵翊的伪装并没有奏效。
段延庆虽然是双腿残疾,但是这些年把自学的江湖邪道武功与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相结合,双拐同样能够发出一阳指力,是赵翊目前遇到过的最难缠的对手。
段延庆看向赵翊,不过双十年纪,刀法却十分老辣,便想着用腹语术,搅乱赵翊的心神。
“少年郎,何必搅这一趟浑水,好生在家习武不好吗?闯荡江湖,也没必要非要来边关。”
赵翊所修的四象神功,用纯阳真人的纯阳功为基础,算得上是道门武功,自然可以护持心神,不受腹语术影响。
但这并不妨碍赵翊觉得段延庆的声音十分聒噪,赵翊心说,“我想拿你练练手,你跟我玩盘外招是吧?”
赵翊面不改色,继续进攻,定波刀在他手中,忽而刀法,忽而剑招,这廿四式春秋诀重意不重招,一剑大雪之后,紧接着就是一刀小寒,段延庆行走江湖这么久,却不曾见过如此棘手的招式。
赵翊抽空看了一下鲁达和青鸟那边,见二人已经将剩下的三大恶人处理完,想着自己也该结束了,笑吟吟的冲这段延庆说了八个字。
“花子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如同被雷击中一样,心中藏着十八年的秘密被一语道破,一瞬间慌了神。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赵翊见段延庆招式一滞,左手一拳轰出,太祖长拳他自幼便开始联系,一记钻心拳正打在段延庆的胸口处。
段延庆一口鲜血喷出,被这一拳打出足足两丈远,只觉得胸口一股寒气,直逼心脏。
虽然赵宋皇室遗失了太祖长拳的内功心法,但赵翊却是用了四象真气中的凛冬之气打出的钻心拳。
“好叫你死个明白,那长发观音是大理镇南王王妃刀白凤,而你也应当庆幸自己的运气足够好,那一日王妃受孕,如今的镇南王世子,未来的大理皇帝其实是你的嫡亲血脉。”
这一拳其实已经要了段延庆一半的性命,段延庆听到赵翊这句话,眼睛瞪得溜圆,毁容的脸原本僵硬铁青,却愣是挤出了一丝惊诧,“尊驾此言当真?”
“皇城司的情报,你觉得呢?我有必要骗一个将死之人吗?”
“原来是大宋皇城司,那老夫也算死而无憾了,只是我的性命,却由不得你来了结。”
段延庆竟然自绝心脉,魂归九霄。
青鸟和鲁达赶了过来,“禀皇城使,属下幸不辱命!”
“做得好,我们协助怀德军打扫战场吧,这一战一品堂死了四大恶人,想必应该能消停些时日了。”
三人帮着怀德军,清理了剩下的西夏骑兵,带着满满当当的战利品,回奔渭州大营。
到了渭州大营门口,赵翊远远就看到种师道带领一众将领在辕门外迎接。
“不愧是皇城司皇城使,一战便全功!”种师道也有心给赵翊抬抬轿子,亲自把赵翊扶下马。
虽然赵翊知道种师道是给自己表功,但前世的教育让他无法接受一个自己的长辈为自己做这种事,赶忙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