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战争

有些则是彻底无法起来了。

    “太弱小了，不是吗？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从开始到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啊，能帮一个两个有什么用，如此之多，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林舒说。

    而历史看着下方的场景也点头说：“嗯，这里也的确是只有生命才能做到，否则这里确实是要和现在这幅场景一样呢。”

    “但是这是为了加快改变，不是吗？没有意义的死亡与在真正战场上死亡是不同的。”生命说。

    “哈，也正是这次加上那次的超距离万本皆生才会使战争结束的那么快，不然可能还会更久一些，嗯，大概会拖个几年吧。”历史说。

    “能做的也就这样了，为什么，既然你能创造这幅场景，那你肯定能改变吧！”林舒喊道。

    “哦，他终于与我说话了呢，但是很可惜啊。”历史说着出现在林舒面前。

    “即使是环境，你……”

    “等等，你是不是理解错了，这里，可不是环境，这里可是「历史」，懂了吗？”历史看着林舒说。

    “那就是说……”

    “没错，我只有让他们出现的能力，但是没有改变的能力，如果你有那个能力的话倒是可以做一做，如何，要不要试试看。”历史说。

    “由奔跑导致体能彻底被消耗殆尽，创造又有什么能改变的，你不是知道吗！”林舒看着历史说。

    “那不就没办法了，你只能看着他们在此地埋骨，哈，这才是真正的《没有意义》的死去，知道吗？创造他的消失则是与这不同，你能够理解么。”历史也不再摆着那轻浮的样子说。

    历史看着那些还在往远方跑着的战士说：“他们的目的是在今日天亮前赶到战线，如果不赶到就会被发现然后轰炸，所以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跑？”

    “只是在这里死去的话那可是一点贡献都没有啊，不，倒不是一点贡献都没有，可以减少些食材消耗。”历史说。

    “你们难道就这么喜欢看着他们悲哀吗！”林舒说着着历史的话一拳打过去，但是被历史抬手挡住。

    “哦？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不是为他们悲哀，这事我见的太多了。”历史说。

    然后转过身淡淡说：“你就看着吧，如果你能够改变的话就去做，没有谁会阻拦你，顺便也提，在这历史里的时间与外面相比慢了十倍，你可以随意思考。”历史说完招手消失。

    “……”

    “战争……”

    “必须流血吗？是的，争夺资源，肯定是有损耗的，生命在现代是这么的珍贵，在这里，确实这么的廉价。”林舒低沉道。

    “这是历史，那过去还有其他地方，在书上，好像没有记载，不过那破书那么薄也肯定省去了很多东西。”

    “创造他们是从过去一只存在到现在的，肯定是有做什么的，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死去那么多人。”

    “创造的能力也就这样了，是啊，对于战争除了能提供器具它还能做到什么？”

    “命运也是，改变宏观？在即刻发生的事里能有什么用？”

    “是啊，是啊，他们不是万能的，这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权柄的原因吧。”林舒看着渐渐亮起的天空自语着。

    在这里站了两个小时，该走的都已经走了，剩下的，都是走不了的，与不能动的。

    这时候林舒非常想要一场雨，可是这是历史，在这时候可没有雨，迎接的不过是将升起的烈阳。

    最终回归原点，这么做是有什么意义呢？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他们的意志如此坚挺，他们的生命却不允许，那这样又有什么用？

    这么没有意义的死去，真的就和历史说的，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意义，没有意义……

    “……”

    林舒低沉着，再次抬头看向前方，却发现已是在另外一处，林舒转身，身后是高大的城墙，前方是河流与那已经断裂的桥。

    “这里是……”

    “杀！前方就是他们最后的壁垒了，攻破了就胜利了！”战士大喊着。

    然后无数战士疯狂的冲上去，与无数的炮火从后方射向天空，然后落在城墙上爆炸。

    而在城墙上的战士则也是不断上前阻挡着那些向城墙靠近的士兵。

    这场景让林舒想到了自己看的一个标题《莫斯科保卫战》，然后林舒站在空中看着那城墙与城墙的后方，那墙阵与蜿蜒的道路后的城市证明了这里就是那个令人熟悉的战场。

    无数士兵上前被炮弹炸飞或是被子弹射杀，无数累累堆积的实体堆成了一个真正的，厚重的“城墙”，这个城墙是他们所坚持的，所希望的，所需要守卫的信念堆彻的，即使无数炮弹轰击，也会有士兵在向前。

    他们不知疲倦，“他们”也不知疲倦，时间仿佛被加速了，炮弹轰击，总攻，被击退，再轰击，再进攻，再击退，不停的重复着。

    破碎的地方会被堆砌，被突破就用生命顶下去，不知疲倦，不只时间流逝，甚至忘记了一切，只要那声音响起，就机械的上前。

    “……”

    “…………”

    “………………”

    林舒在这期间问过一名守城的战士，问他为什么这么坚持，他回答：“因为我们的身后就是莫斯科，所以我们要守卫，这是最后的……我们所有的一切。”

    “那如果你们全都战死了呢？”

    “那也没办法了，我们的希望坚持着我们，但命运与上帝不站在我们这一方也只能认命了。”

    “如果我今天战死的话一定要面朝她，告诉她我尽力了，哈哈。”

    “是这样么。”

    “哎，如果我们守下来了，而我没活着的话，那你记得告诉查丝雅，告诉她我尽力了，让她再去找个丈夫，别自己一个人孤独，他在……”那战士笑说。

    然后空中就有巨大的炮火落下。

    “轰”

    新的一轮防卫战又开始了……

    “这是他们的信念么，仅仅只是……这样吗？”林舒看着再次前赴后继的士兵们。

    至于对面的进攻方林舒没有去，因为在书上林舒早就已经知道了他们进攻的目的。

    如果说……

    如果我能够……

    但是我不是这个时期的人。

    这是无法改变的历史，「创造」做不到，「命运」做不到，「历史」也做不到。

    这时林舒想起自己幻想的那个人，如果她在，那肯定能够做到两方和平的吧，那柄巨大的毛笔加上她的力量可是能做到所有的事的。

    林舒也知道自己能够幻想成她的模样，但也是模样而已，自己没有她的力量，更没有那柄宝具，那柄“画物即成”的宝具。

    “如果说你需要的话，那这个就交于你，不要让我失望了。”

    林舒的面前出现一人，但是看不清模样，而他说的话也很空灵，但是他手中拿着一支笔。

    “若是你有这样的心的话就接过它，见证你的本心。”面前之人说。

    “这是经历，也是考验。”

    “怎么可能不接受，我一直想见到她！”林舒说着握起笔消失在这城墙的高空。

    而那人则是看着下方。

    “啪”

    “见证，此为见证过去一切之时，回溯吧，直到这场梦的开始。”

    那人说完后下方的一切都开始回退，天空的日月也开始往反方向转。

    直到三日前，战争刚开始的时候。

    “见证！”历史出现在那人身后喊道。

    见证转身看着历史说：“我会看着的，不必担心。”说完消失在历史面前。

    “……”历史看着下方停滞的一切沉默着。

    “你变了很多，不如过去那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