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舌头一舔,蜷缩在日本鬼掌心里的女人的身子便开始翻滚,嗓子里一会儿发出疯狂的大笑,一会儿又发出疯了一般的大叫。随着这些大笑和大叫,女人身子变得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岸上的鱼似的;欢蹦乱跳!让人搞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在女人的翻跃和叫声中,日本鬼突然舌头一卷,女人的身子便被卷进了日本鬼舌头里。舌头再一收,女人惨叫声中,被卷入日本鬼血盆大口。
那些水下匍匐的女人,身体又开始出现阵阵颤抖,她们上翘的臀部不停的晃动,水面再次涌起波澜。
“这家伙一口就把那女人吞下去了,如果我们能钻进他肚子里,便好制服他了!”钱冬雨把嘴对在如意耳边说,声音放的轻轻的,生怕惊动了那日本鬼。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我们没机会进去啊!”如意回答道。
就在这时,日本鬼把第二个女人也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着。那个女人一被日本鬼舌头接触身子,立刻也剧烈的扭动身子,大叫起来。
“看来,他是专门把女人弄的活跃起来,再吃!实在是个虐待狂!”钱冬雨声音沉重地说。
“经历过生死无常战争的人,在心态上大多都有病,他的病可能更重一些!”如意解释道。
他们说话之间,那个日本鬼用舌头把第二个女人也卷入那张血盆大口。
然后,只听日本鬼大声嚎叫一嗓子,身子一晃,两腿曲回,盘腿坐在亭子中,双手在身前做了几个动作,但见浑身突然红光大盛,像一团燃烧起来的烈火,将亭子照得通红一片。
日本鬼两手挥动之间,红光像火一样四处闪现。片刻之后,日本鬼把两手放在肚子上,做顺时针方向推拿,又做反时针方向推拿。
“他这是干什么?”钱冬雨问。
“应该是消化那两个女人。”如意解释道。
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日本鬼身形晃荡,缩小回原来的大小,大概已经消化掉了那两个女人。
随后,但见日本鬼身子在亭子里一闪,骤然消失不见了。钱冬雨不解地问:“那日本鬼哪儿去了?”
“不知道,我们过去看看。”如意说,牵着钱冬雨的手,慢慢向那亭子方向飞去。
日本鬼一消失,水里那帮刚才还战战兢兢的女人,立刻又恢复了先前的活跃,一涌而起,继续争夺水里那被撕碎女人的残渣剩肉。
如意带着钱冬雨飞到亭台上方,没有了雾气的遮挡,如意和钱冬雨这才看清楚,亭台上居然没有台板,完全是一个大洞。两人落到那洞边儿,弯腰曲身向洞下看去,只见洞里红通通一片。
两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洞里的红光是从洞中间那个正旋转着的火红色圆球里发出的。那圆球中间是空着的,日本鬼正盘腿坐在那颗红球里手臂挥动着,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