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真的不好了,痛苦之时有父母陪伴在身边,也能安心些!”
“贱人!”
苗氏闻言,声音尖锐的怒骂一声,扬手便要上前。
可凤如安已经没有什么想要再听的了,一挥手,便让侍卫上前将她给拖出去。
被侍卫托着的苗氏,彻底的疯狂了嘶吼起来:“凤如安,你侮辱我,你怀疑我的儿子,就是对你的父亲不敬!你个贱人,竟然敢诅咒我的安儿,我要诅咒你,我要诅咒你们母女都不得好死!”
“苗氏!”
凤如安慢步走出了前厅,看着被托着的不断挣扎着的苗氏,一字一句,极其冷声道:“我父亲给你的许诺,你一字一句,再复述一遍!”
苗氏冷笑一声:“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程度?我手里可是有你父亲承诺的书信,他说过会许诺我一个凤家的……”
一直笃定的诺言,在看到凤如安那带着嘲讽的眼神后,戛然而止。
似是想到了什么,苗氏的眼神逐渐变得绝望:“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对我的!”
凤如安示意周围的人先退下,毕竟后面的话算凤家的家丑了。
“苗氏,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你踩到了父亲的底线,否则——”
凤如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苗氏尖叫声给打断:“我做了什么?我给了药,在那个贱人上下了引子!可最终那个贱人不是没有被如何吗?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药?
凤如安眸色一沉,戾气在眼底浮现:“你给了谁药?”
苗氏却是疯癫了,抱着头痛苦的蹲下,嘴里还在不断的呢喃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会那么残忍,他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
凤如安想到太后说的皇后和元齐帝再次接触的事情,心中顿时一禀,疾步上前,怒道:“那个药,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苗氏却是猛的一把推开了凤如安,转身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凤如安闻言,唇角一抿,立刻看向一旁的冗余:“她说的话,你可有印象?”
冗余微微拧眉,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段日子,老太太的确因为贵妃进宫的事情,变得有些跋扈,但苗氏和贵妃之间的事情,我不知……至于下了引子的事情,我也没有听主子提起过!”
凤如安闻言,柳眉微拧,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那……皇后怀了沅陵的时候,你可有听到什么谣言?”
这个事情,冗余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事情,也许管家会清楚!”
凤如安却犹豫了,沉默的站在庭院好半响,方才道:“若是,当初那个引子的确是下 到母亲的身上,然后过渡到了皇后的身上,才有后面沅陵的事情,更甚是……皇后的身体是被那个引子拖垮的……”
那……沅陵母亲的死就和她的娘有关了。
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脸色也慢慢变得煞白。
“嬷嬷,这件事情,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