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上辈子这码事。
李楮墨无语住了,当时自己的行为,真的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怪就怪在这一点。
张潮水是什么人,原来李楮墨也不知道,只当他是一个教书先生。
是李楮墨的启蒙老师。
吃饭、睡觉、生病、张潮水。
这是李楮墨没恢复记忆中的平淡的记忆吗,他生病以后就这点时间安排。
吃饭,睡觉,生病,不用多说,必需品一样。
张潮水,李楮墨觉得自己见张潮水的次数比见自己这辈子的亲生父亲都多。
李楮墨原来不知道张潮水的来历,隐隐约约的就知道他从国安学院出来。
李楮墨原来还可怜张潮水来着,心想自己也是被国安学院赶出来的。
俩人同病相怜呗,大哥不说二哥。
谁知道张潮水那个浓眉大眼的,好家伙,去了国安学院李楮墨才知道——
那家伙就是国安学院满级大佬啊,只不过被他老爹金钱的力量整回家了。
李楮墨掰着手指头,不自觉的问李明——
“张潮水归化,多少年了?”
李明一愣,摇摇头。
李楮墨心里打鼓,国安学院是干嘛的,按现在来说就是省级公办学校。
多少人。
江州府有多少人挤着脑袋往里送学生。
首富,牛吧。
云舒坊是首富的产业,小小的一个二等学生,国安学院的,赊账不在话下。
拿到现代是不可思议的。
清*大学小小的学生,跑到某达,看电影不花钱,赊账。
第二天就能上热搜!
国安学院一个小小学生尚且如此。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云舒坊的王二,那会没报官,不就是惧怕方学生背后的国安学院么!
这样一个牛掰的机构,张潮水曾经在里边,是大牛。
李楮墨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
满级大佬教弱智,这就是钞能力吗?
李楮墨再次再次,对自己拮据的生活和李府的奢侈对比了一下。
“我就是后娘养的!”
李楮墨咬着牙,满腔悲愤。
他爹,李福,觉得他傻,没啥希望了。
正好续弦的新婚夫人,膝下有个聪慧的小儿子。
首富日理万机,挥挥手,告诉手下,随便请个教书先生去。
手下得令,随后领来了张潮水。
李楮墨:“……”
李明看着李楮墨的脸色再次变幻莫测,一会黑一会白。
李明:“?”
李楮墨内心狂叫,对,我就是学变脸的,我连你工钱都发不上!
李楮墨气死,气到晕厥。
他再次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李楮墨闭眼,说——
“我有一天晚上,做梦,做噩梦——”
李明干干脆脆点头,道:“叔叔说,让我把你引到账房去,大少爷。”
李楮墨立起手掌,向上,再往前就是李明的嘴。
李楮墨面无表情,道:“不要再说了。”
李明依言收声。
李楮墨再次总结陈述——
“你这样,显得我是个傻子你知道吗?”
李明摇摇头。
李楮墨汗颜,感情自己要被嫁出去,也是张潮水他老人家显灵,有意指引。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李楮墨乌黑的眼珠,纯净无杂色,认认真真看着李明,真诚的问道:“你愿意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