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丸子是让齐云景给送过去的,齐云景回来以后夏夜也没有打听什么细节,两人下午就踏上了回程的火车。
两人嘴上不说,但也都在心里暗暗打算着回去以后的事儿。
齐云景想的是回去就交离职报告,虽然他在公安局这边工作是符合一切流程和手续的,部队那边也是出了证明和推荐,但钟寒松也是实打实出了力的。
在京市这边出了这一码子事儿,齐云景没感觉不好面对钟寒松,而是想要远离,对夏夜有恶意的人,哪怕不是钟寒松本人,可也是钟寒松的儿女,保不齐继续接触下去,哪天就又会蹦出来更应人也不一定,还不如从根源上就开始远离。
一个工作而已,不干就不干了,还不如回到大队继续种地,除了春播和秋收的时候忙了一点儿,其他时间也是很自由的,他也不用夏夜下地挣工分,他一个人就能养家。
两人想的还真就差不多,和齐云景不同的是,夏夜怕齐云景在钟寒松手下,被穿小鞋,虽然相信钟寒松的人品,但人这种生物才最是善变,与其去赌,还不如防患于未然,从根源上把问题给解决了,不比什么都强?
会村里继续种地,做做样子就行,反正她家钱绝对够花,吃的好穿的暖。
这边想的都挺不错,团结大队那边则是差点闹翻了天。
过完年以后,夏夜三人就都搬到了镇上,老夏头也是个有抻头的,硬是等了一个多月才有动静。
一大早的趁大家伙都在地里上工,老夏头就借口上厕所,从地里折返了回来。
别看他上了岁数,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半天挪不了一下腿,这会儿跑的倒是挺快,两条腿倒腾的,小跑都能带起灰。
回到家,就夹起准备好的铺盖卷,直奔齐云景盖的那处房子,夏夜几人走的时候,虽然让王老三家帮着照看房子,可门上也是上了锁的。
老夏头早早的就踩好了点,找出早准备好的父子就开始暴力开锁。
老夏头之所以偷偷摸摸的这么干,也是考虑到这是齐云景盖的房子,要是夏夜盖的那两间,他大可以正大光明的耍么么丢。
自己孙女都搬到镇上去住了,他个当爷爷的,住孙女的房子,谁能把他咋的?
但齐云景盖的房子就另说了,毕竟齐云景的大哥在这大队,还是村长。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搬进来,哪怕之后齐家知道了,他也可以说是过来住主要就是为了给看房子。
房子这东西,不怕住就怕空,他还不信齐云山家敢把他撵出去,就算夏夜回来了,也只能干瞪眼。
也算是打算把不要脸进行到底了,打算的是不错,但一斧子还没下去呢,就叫人一扫帚打在了肩膀上面。
“偷东西偷到这儿来了是吧,看老娘不打死你!”
也是赶巧,王三嫂子正好抱两只鸡崽子回来,想着是把鸡崽子放在家里就赶紧回去上工,哪成想就碰到老夏头在这儿准备砸锁,不打他还留着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