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齐云景真是硬着头皮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一块儿男士手表出现在眼前,这个心情啊,真是没法形容,当然高兴这种情绪是凌驾于其他任何情绪之上的。
“喜欢不喜欢?”
“咱俩结婚,我还啥都没给你买。”
“你不是已经把全部家当都上交了吗?难不成你还有私房钱?”
夏夜就是想要逗一逗齐云景,谁知道这一句话,直接让齐云景开始表忠心,证清白,最后真的就差指天发誓了,绝对没有私房钱!
这和抗不抗逗没有关系,完全是求生欲主导。
“行了,逗你的,我也给自己买了一块儿,跟你那块儿基本都是一样的,就是小了一点儿。
你跟我说说那个姓钟的人是什么情况?看样子那人应该是个什么干部吧,怎么会来这边?”
“他叫钟寒松,是京市市政府部门的一个主任,他儿子跟我在一个部队。
他儿子叫钟勇,跟我的关系不错。”
夏夜挑挑眉,老子的名字挺霸气,儿子这名字咋感觉起的挺着急,跟起着玩儿似的,但这话想想就行,不能说出来。
“你以前所在的部队不是在京市啊,怎么会去他家里吃饭?”
“钟叔也是后调过去京市的,他家原本也是菱市的,那个时候的确是没少去他家蹭饭,钟勇的妈妈也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对我也挺关照。”
从齐云景的话里,夏夜也听得明白,他对姓钟的那一家人的感观都挺不错,这么看来,还真就不能真金白银的要报报酬了,但也不能说是还人情,要知道她给钟寒松扎的那些针不起眼,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救命,再加上第一次的针灸治疗和接下来的治疗,真的是在阎王爷那边给他借了好几十年的寿命。
这样看来,还真就得让对方欠她一个人情了,人生在世,谁也不敢说永远用不到谁,多一份人情,多一条路。
夏夜心里想了挺多,但也只是片刻的时间,拿定了主意,也就继续询问关于钟寒松的问题,她是真挺好奇。
“钟寒松以前是不是当过兵上过战场啊?”
“你怎么知道?”
“他那是枪伤。”
其实第一次把脉的时候,夏夜只能确定钟寒松受过很严重的外伤,应该是差一点就玩完的程度,直到脱衣服针灸的时候夏夜才确定对方那是枪伤。
齐云景憋了半天才继续开口。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钟叔应该是保密性质的职业。”
夏夜也不继续追问,保密性质的,受了重伤安排了文职?但这都是猜测,反正确定是好人就行。
这边夏夜问了她想要问的事情,齐云景那边的危险警报也解除了,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就开始准备晚饭。
要说夏小军这上下学,全靠一双腿的来回走,夏夜也是真心疼,但没办法,每个孩子都是这样来的。
相比一些连学都上不了的孩子,这都是好的了,好在夏夜给夏小军吃的饱也穿的暖,棉鞋都是两双换着穿,手套帽子啥的也都有,还不至于把人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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