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这是要做什么?”裴将军连忙把人拉住。
今日宴请四方,宾客都在外面坐着。
“姓宁的不道义,我是不会嫁给她的。”
再者说了,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因为宁江雪坏了他的孩子,他才会同意,不然一个落魄的宁府二千金能站在他身边?
不过爹爹说的有道理,现下出去也不是个道理。
这件事还事关裴府的脸面,他得从长计议。
为此,他坐在床上,镇定地安抚着裴将军:“爹,我没事,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的,不管如此那宁江雪也不敢亏待我。”
事已成定局,裴老将军的确是没话说,哎了一声,便离开了。
他其实也要在外面跟着招呼一下宾客。
就是这样的日子,裴听不在。
希望裴年能够体谅一下哥哥。
而此刻,徐珠贤已经跟裴听在去往阳城大桥的路上了。
几乎是圣旨颁布下来的那一刻,就有人催促着她去阳城修桥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只好稍作整顿便离开。
裴听坐在轿中,仔细地为徐珠贤捏着腿,多说了两句:“殿下,这修桥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这她当然知道,要放在21世纪这都属于大事。
例如什么脱困业务,家乡发展业务,为广大群众修路修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没有一样是简单的。
“我知道。”
裴听:“不过,我在你身边,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就是,只要裴听能帮到殿下。”
徐珠贤转过头,只看一眼,觉得裴听现在像极了一只乖巧粘人的波斯猫。
就这么单坐在一旁,高傲地甩着尾巴,脸上明明是无欲无求的高傲姿态,这脚掌却不停地踩来踩去,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这不免让徐珠贤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勾起人的下巴,轻笑出声,“你能帮我什么?”
裴听正想挨个挨个举例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然后就听见徐珠贤说。
“就连晚上,也是我在帮你哦~”
他的思绪一下就被徐珠贤带偏了。
“那殿下要更加努力才行,这忙帮的没有水准,不然我就不用出力了。”
?
徐珠贤缓了一会才听懂裴听说的是什么意思,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所以,现在轮到裴听调戏她了是吗。
神他妈不用出力。
说不赢裴听的徐珠贤立马抖腿,傲娇地拒绝裴听的按摩。
裴听拿捏住波斯猫的水准,也不按摩了,从暗格里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徐珠贤:“?”好气哦。
“你在看什么?”到阳城还是有些距离的。
徐珠贤凑过去问道。
结果她发现这些本子根本就不是她寻常所看的那些儿女情长的话本,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地名人名还有一些基本介绍。
“这是什么?”
她把下巴放在裴听的肩膀上,双手顺势地搂着对方的腰,然后问道。
“这个是地方官的资料,还有当初负责修桥人员的记录以及关于炸药这类物品有关地方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