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我有一事想要询问。”
左太史看着孔丘,有些许的诧异,不过还是询问道。
“你是和人啊?”
孔子恭敬的开始说着。
“孔丘!”
左太史再问。
“你有什么问题?”
孔丘颇为认真的开始询问道。
“什么是圣人?”
左太史闻言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已经发生了变化,不过却也严肃的开始说着。
“你这样的布衣后生,有必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嘛?”
孔丘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坚毅之色,随后便是说着。
“我想知道。”
左太史脸色变化了一下,随后便是开口问道。
“你知道周公吗?”
孔丘点了点头,便是回答道。
“他是鲁国的第一个国君,因为忙于辅佐武王成王的大业,而未能到位,我就知道这些了。”
左太史摇了摇头,随后直接开始说着。
“皮毛之见,周公的贤能与不凡在与他制礼做乐,为天下建立了各种礼仪典章制度,并使之推行于天下。”
就在二人正在交流的时候,一群年轻人,高呼着孔丘的名字,跑了过来。
左太史也被吸引,转头看了过去。
孔丘看那些跑过来的人,也没感觉有什么。
而对方开口直接说着。
“孔丘,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又有人家办丧事,需要吹鼓手,这可是能挣不少干肉,我们走吧?”
左太史听道这些话语之后,似乎有些不喜,直接甩了甩袖子,一脸生气的直接转头就走。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孔宣注意到了左太史的离去,赶忙说着。
“左太史,请您接着讲授?”
左太史却头也不回的说着。
“你还是挣你的干肉去吧!”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张玄在天空之中,直接摇了摇头。
这个年代的学问人,就是麻烦。
人家家里都快活不下去了,竟然还要在意,对方是去挣干肉了。
若是人都死了,学洗这些,又有什么用?
更不用说,人间圣人这个名号了。
这孔丘此时没有完全觉醒,他生在这个礼仪之邦,所以对于礼仪更加的上心。
周围的人,一个个的开始,劝说着孔丘,快点走。
但是此时的孔丘,却直接一甩众人。
有些许的气愤。
气愤到了最后,听到了众人说的帮着家里缓解情况的事情,又松了一口气。
跟着他们一起走过去了。
当傍晚的时候,孔子带着干肉回到了家中。
昏暗的房屋之中,孔子的母亲不断的忙碌着。
身影看上去无比消瘦,甚至有些苍老。
孔丘得意的将手中的干肉举了起来。
“母亲,干肉。”
孔母闻言却没有理会对方,只是开始说着。
“夫子教你抄写的那些东西,你都抄写好了吗?”
孔丘闻言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便是说着。
“三天前,便是已经抄写好了,夫子还说,他能交给我的,已经全部交给我了。”
孔母听闻,手上动作没有停下,只是有些许怒意的说着。
“所以,你就去坐了吹鼓手?”
孔丘听着这话,有些许的紧张,不过片刻之后,还是开口说着。
“母亲,我只是为了帮你分担。”
孔母闻言,终于停了下来,随后面色有些挣扎,转而柔和的看向了孔丘。
“丘儿,你不要总是想这些,你想想你的父亲,他愿意让你做吹鼓手吗?”
闻言孔丘不再言语。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张玄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个世界你说他病态吧,但这是必然要经过的过程。
但是你若是说他正常吧,却又显的无比的病态。
反正张玄,怎么看都感觉难受。
这都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一家人,还是让孔丘读书。
张玄甚至知道,孔母这么下去命不久矣了啊。
只是看着那边消瘦的孔母,对方似乎也清楚这些,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只是嘱咐孔丘要好好跟着夫子学习。
一天过去,这一天的孔母并没有继续忙碌,而是出了家门。
一路来到了孔丘夫子的家中。
一番交谈之后,其夫子开始说着。
“左太史的学问和声望,在鲁国是少有的。”
“我曾跟他说起过孔丘,故而他知道。”
孔母坐在那里,沉思了一番,便是询问道。
“可是他,为何如此对待我家丘儿?”
夫子坐在那里,也不转头,叹了一口气说着。
“你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
“左太史也会听道一些议论吧。”
孔母闻言,无比的愁苦。
“那些议论,我也听到过,但是那都是假的。”
夫子在此叹气,眼神之中带着怜悯之色的看着她。
“有些事情,人们往往相信假的,而不相信真的。”
“孔丘三岁的时候,你便带他来到了陬邑。”
“一个女人在丈夫去世以后,离开自己的家,这种做法,很容易引起外人的议论。”
孔母眼眶之中泪水打转,低着头强忍着难受说道。
“我这么做,是为了丘儿,再这里对他求学有好处。”
“再说,我也可以由此避开那家中的烦恼。”
烦恼是什么?
自然是那叔梁纥正妻施氏。
她也并非自己想出来的,而是被驱赶出来的。
这般委屈,到了这个时候,却也只能忍住。
那边的夫子,这个时候,在此说着。
“人们都认为,你从家中出来,你便不再是叔梁纥的妻子,孔丘也就不是他的儿子了。”
孔母却在这个时候,直接反驳的说着。
“不,我家父君在离世的时候,把他最心爱的剑留给了丘儿!”
“这些事情,我想等丘儿承认之后,再告诉他。”
夫子却摇了摇头,随后说着。
“如今孔丘15岁,还有两年,他才能加冠成人。”
“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你想想,我国素以尊礼文明。”
“而礼仪之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正名。”
“唯有名分端正,才能成就大事!”
“孔丘向我求学以来,从不知厌倦,聪明异常。”
“他不但掌握了庠校礼的学问,而且还有自己的见解。”
“以后他应该向左太史他们求学了,而左太史特别讲究礼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