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追不上放弃,雇了一辆马车回王府。
整理带着血迹的衣物时才想起来香包还在崔勉身上。
下次看到他再讨回来吧。
到陵王府大门口,李沅从马车上下来。
行至第二道门时,和步伐匆匆的郦令修遇上,他稍稍顿了一步,随后跑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腕部,提起来上下打量着,又板住她身子迫使她向后转。
“你做什么啊?”李沅不耐烦的转身面对他。
郦令修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确认她没有受伤,才道:“我去了一趟试验田,你的马车停在那边。”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直到护卫向他禀告伤亡人数他才回过神:“听护卫说你跟着一位青衣公子走了。”
“是崔大人,没有他,你今天就看不到妾身了,他说和大理寺的人一起来此查案的。试验田见到读书人就杀的是什么人啊。”
该叫书生也学武。
遇到刺杀时,不能说与其打斗,起码保个命啊。
“邻国的。”郦令修牵着她往寝殿的方向走。
李沅步行大半个城,腿脚酸痛步伐慢,他拖了她几步,察觉后放慢步伐松开牵住她的手并走到她前面,身子一矮:“我背你。”
李沅左右张望,离寝殿还有不小一段距离呢,一路多招摇啊?但此举也能让旁人知道,她在他心里的份量,如此一来,更尊重她这个王妃。
她不客气了。
趴到背上环住他的脖子。
郦令修癫了她一下,她摸着肉,背着却轻。
李沅:“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女人了啊?”
“你吃醋了?”郦令修笑着反问。
“你真的找女人了?我不要你背。”他一直我啊我的,那她也不自称妾了。她挣扎从他背上跳下来,埋头往寝殿走。
郦令修掰她肩膀:“你是不是心悦我?所以吃醋了。”
李沅不吭声。
他便一直问。
李沅想否认,话到嘴边嗯了一声。
他拽着她的胳膊又将她背了起来,高高兴兴道:“没找女人,昨日有事,住的西郊卫所。你今天去了试验田,没发觉那边的人少了吗?”
这几天城里混进了邻国的细作。
他一直在排查。
发觉那些人在试验田附近活动,便把招揽来的门生转移了。
哪晓得她会过去。
李沅抿着唇笑,没找最好,敢找她不跟他过了。她回答问题:“那么大的地方,人都是分散开的,我没太留意,以后出门还安全吗?”
“最近还是别出门了。”郦令修道。
李沅又提及崔勉保护她中了毒,她把那颗救命的药给他吃了。“你再给我一颗吧。”
郦令修:“.......”她可真是大方。
那药不仅能解毒。
还能祛除身体内的顽疾,身子不适时服用,可救命。她竟然说送人就送人了。“仅此一颗,师父说吃了可以驻颜。”
李沅简直想捶胸顿足,随即又释然。
崔勉是为了她才中毒的,相比较他的命,容颜算不得什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路过的下人见了,私下里议论王妃恃宠而骄,竟然让王爷背,也不怕损了福气。
回到寝殿后。
李沅脱了鞋袜揉脚,郦令修凑近:“我给你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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