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说话喘出的气咋香喷喷的?长得眉清目秀的,身形单薄娇小,怀有陵王的信物,不会是陵王妃女扮男装吧?
意识到这点,他拘谨不已。
按照李沅指示判,并当堂释放了被冤枉的彩屏。
至于刘寡妇,打二十个板子,以儆效尤。
退堂后。
李沅叫住州官:“大人,恕我多嘴,女子即使真的偷情了,你也不该判人家浸猪笼,她又不是杀人,道德层面的问题打几个板子处罚一下就好了啊。何必赶尽杀绝为自己造杀孽呢?你说是不是?”
州官心道,你是王妃,我敢说不是吗?他也没挑破她的身份。“本官也觉得浸猪笼有些严重,但律法便是如此,今天算破例了。”
李沅不解:“那男人为何不浸猪笼呢?偷情又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再说了,男子力气上胜于女子。他们是可以对女子用强的,而女子却强不了男子,万一是男子逼迫呢?女子死的多冤?哎!做女子真倒霉!”
州官:“.......这.....我......这估计得和圣上辩驳。”
李沅后悔了当初做昭仪的时候,没有看律法为广大女性谋福利。
.......
李沅判了两个案子,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说陵王妃会为百姓伸冤,有冤的都跑到陵王府门口喊冤。
护卫拔刀恐吓都吓不走。
李沅得知情况后,便让人记录喊冤者的冤屈。
大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家少了衣裳,那家少了鸡鸭。
更夸张的是有人说家里铁锅被偷了。
李沅对着记录本哭笑不得,怪不得府衙规定,击鼓鸣冤的要被打三十大板呢,估计就是怕了这些。不过她还是认真的看完,并出主意。
然后将记录本交给州官,让他抽时间将上面的案子给断了。
也算一份业绩了。
事情到最后,州官被称颂为青天大老爷。接到命案后,甚至会写信询问李沅的想法。
李沅以往每天送孩子上学,听管家禀告府中的大小事,剩下的时间为小孩和王爷做做衣裳,偶尔会和贵夫人们逛逛街,再就是到试验田溜达一圈。
有了州官的信件,她仿佛又找到新的兴趣。
还将参与过的案子调查经过记录成册。
约莫过了二十来天。
郦令修从外面回来,李沅拿出册子,他一看字:“你写的故事?”
“才不是故事,是事实。你不在,州官喊我跟他一起断案呢。”
郦令修眼底有了一丝裂纹,该死的老头子,趁他不在竟然勾搭他的王妃!他借口有事要处理,拿着李沅给的书进书房,命人将州官押进府。
州官被牵制来,老脸懵圈。
其实他并未见过陵王,只知道对方十八九岁,身形高大。
看郦令修的气势,年纪,身材都符合,他忙跪下参拜。
“为何让王妃参与断案?”郦令修阴沉沉道。
州官慌慌张张的,把知道的全部告诉郦令修。
郦令修更生气了:“所以王妃出主意断案,好名声全是你的?你给本王发布告示,让世人知道她的丰功伟绩。”
州官:“这.....女子参与断案,会不会引他人非议?”
“本王让你出你便出!回去便出。”他媳妇辛辛苦苦想的点子,凭什么让别人得荣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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