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今天这样尴尬的田地?
最终沉不住气,败下阵来的是秦元盛。他猛地将手中的酒碗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公孙老混蛋,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友,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你又何必假装糊涂呢?”公孙冶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碗,悠然地叹道。
秦元盛低下了头,许久许久之后,才喃喃道,“难道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只要他肯交出郗昌城,让郗昌城的士卒向我出云国投降,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保证,不会让他有毫发的损伤。只要他愿意,我可以向公主引荐,出云国的大将军的位置仍然是他的。”
“混账东西,难道你以为他和你一样也是背国求荣的人吗?”秦元盛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他指着公孙冶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也知道他对大燕国,对慕容皇室一片赤胆忠心。要想他背叛大燕国,万万不可能。”面对秦元盛的怒斥,公孙冶一点也没有显得动怒的样子。
“我们的这位老朋友实在太过执拗了,我曾几次暗示于他,如今的大燕国已经是风雨飘摇,任凭他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回天无力了。该放手了,只要他愿意离开郗昌城,不再插手大燕国之事。天下之地,任他所去,我绝不阻拦。可是他却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他这分明是要和大燕国,分明是要和慕容皇室共同灭亡呀!老友,你这又是何苦呢?不要再愚忠了,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对得起大燕国了。
“混账东西,我们都乃大燕国的臣民,忠君爱国是我们的份内之事,秦元盛,你以为什么人都和你一样,贪慕虚荣,叛国求荣?”
“国爱民,民自然爱国。君敬臣,臣自然感激涕零,誓死以效之。可是,秦老弟,你的大燕国,现在的慕容皇室,哪里还有一点值得人们依恋,哪里还有一点值得人们效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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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那些所谓的朝廷重臣,只知道想尽办法捞取钱财,从不知爱民,从体恤民间疾苦。在加上身为大燕国四大家族的皇甫一族,南宫一族,拓跋一族,上官一族各怀不轨之心,以至将好好的一个大燕国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结地不不闹陌恨秘结不最远 “这…”护卫孙冶,再元盛,最后还是点点头,“是,属下这就办。”
“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加在别人的身上,不错,大燕国的官员大多只是一些只顾捞取钱财不知体恤民间疾苦的混蛋。而四大家族也辜负了太祖慕容复的重托。可你又没有想过,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作为大燕国皇帝的慕容彦她又做了什么?”
“当时的朝政被皇甫炎那个老混蛋把持,陛下又能做什么?”
“就算朝政被皇甫炎把持,那大燕国难道就没有一心为国,对慕容皇室赤胆忠心的国之忠臣?例如你,例如我们的那位老友。可是他们的下场又是怎么样?是如果把他们聚合在一起,就算不能与皇甫一族对抗,也不至于让大燕国的国师变得越来越糟。可是你,我们的老友,那些忠诚的臣子,他们的下场又是如何?”
“这…”秦元盛哑然了,好久才憋出这样的话来,“陛下太过年幼,有些事的确考虑不太成熟。”
“年幼?我出云国的国主香绮罗陛下的年纪又有几何?不要忘了,她可只比慕容彦大一岁而已。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依附她?效忠她?她所面临的困境不知要比慕容彦大上几分?”
“这…这…虽然那个女人非常的令我讨厌。但我不得不承认,无论在谋略,还是智慧,那个女人都要比陛下强上许多。可是你拿这样的一个女人和陛下比,你觉得公平吗?”
“公平?不检讨自己的不足,只嫉妒对手的强大,堂堂的大燕国的战神,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觉得脸红吗?况且,以慕容彦的所做的那些无耻行径,还能让人对她有信心吗?老友,你也该明白,一旦民心散了,什么都完了!”
“老友,论谋略,论智慧,慕容彦比不上香二公主。论真诚,论善良,她比不上萧晨。不知检点自己的过失,只知一味埋怨他人。这就是她一败再败,以至于使得大燕国灭亡的原因。
‘“这…这…人非圣贤,岂能无过?公孙兄,就算我求求你,给陛下一个改正的机会吧。相信我,她现在已经后悔了,她一定会改的。”
“就算此时的她真心悔过又如何?太迟了!更何况,她犯得不是错,而是罪!”
“不迟,不迟,陛下还很年轻。她有的是时间去悔改,去弥补,只要她幡然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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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年轻,她有时间不假。可是百姓们没有时间了,已经等不及了。早已深受战火创伤的他们最渴望的就是能够过上平静幸福的日子。也该让他们休养生息了。慕容一脉所创立的大燕国已经到了退出的时候了,更为强大,更为清明的出云国即将取代它。”
“公孙冶,你牙尖舌利,论诡辩,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只是想问你最后一句?你给不给陛下一条生路,你给不给杨战天一条生路?”秦元盛怦地一下就朝案桌拍去,案桌也随之应声断为两截。
“万万做不到。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只要杨战天愿意离开高陵城 ,愿意离开大燕国 。天下之大,他任可去的。”面对暴怒的秦元盛,还是深深的哀叹。
“不要以为任何人都和你一样贪慕虚荣,卖国求荣!”暴怒的秦元盛依旧是冷笑不已。
“那我唯有对我的这位老友说一句,对不住了。”公孙冶摇摇头,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之意。
“你这分明是要把他逼亡死路。”秦元盛的声音在颤抖。
“对于一个战士来说,战死沙场可能是他最好的归宿。既然我们的老友选择了这条路,我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