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儿子,值得他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吗?为什么这段时间,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上官云龙的记忆在追溯,他不由得想起十五年前的一件事来!十五年前,那件惊天的南宫猛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举,让无数的大燕国之人忌讳陌生。可是与这件惊天事件一起发生的,还有另外的一件大事,让身为大燕国四大家族之人避而不谈的事情。
那就是四大家族的第二代神秘失踪的事情。十五年前,身为大燕国的四大家族,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紧密,而作为四大家族的家主,他们之间更是拥有远超朋友的兄弟之情。
可是十五年的那场皇室密史发生之后,原本亲密的四大家族也因为各自的抉择,而变得疏远起来。而俗话说得好,自古福无双至,自古祸不单行!在那件惊天的皇室密史发生之后,更大的噩耗传来。作为四大家族寄予无限希望的第二代,在一次的结伴游玩之后,居然只回来了俩个人。
一个是南宫猛无比骄傲的儿子南宫云,另一个则是自己的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而至于皇甫家族,拓跋家族那更为杰出的二人,则是音讯全无,就好像突然之间从人世间消失了一样,任凭如何找寻,也不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焦急万分的人们也曾屡次追问,南宫云,上官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二人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说什么也记不得了。
“这怎么可能?”皇甫炎和拓跋弘大怒,他们认为自己儿子的失踪一定和这俩个小崽之脱不了关系。要不突然为什么独独你们回来了,而他们却音讯全无?
可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由于南宫猛,上官云龙的百般袒护。皇甫炎和拓跋弘纵有千般的怒火,也依旧无可奈何。
只是因为这件事,使得原本就疏远的四大家族之间的关系又出现了一道大大的裂痕。
“既然十五年前的那件皇室密史。其中有隐情,那么皇甫家族,拓跋家族孩子的神秘失踪,其中是不是也有隐情呢?”缓缓行走的上官云龙陷入了深思。
郗昌城,大燕国的国都所在。在皇甫家族的庄园里,在那座威严的神秘的高塔之中的第七层,皇甫均,皇甫介早已是汗流浃背。
皇甫炎给二人定下的目标就是不断地磨练自己,争取尽快能够到达高塔的第九层。可是第七层,强大的压力就已经使得二兄弟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要耗费平时十倍的力量。
要想踏入第九层,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皇甫均,皇甫介哀叹不已。
“瞧瞧你们的这点出息!”旁观的皇甫炎摇头不已,凭良心讲,自己的这俩个孙子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纵之才,但是和自己的期望比起来,那还是差得太远了。别的不说,就是和他们的父亲比起来,也差到十万八千里。
当脑海之中浮现那个早已模糊不清的影子,皇甫炎的身体不禁一抖。他连忙朝自己的俩个孙子望去,幸好,哀怨连连的那俩小兔崽子,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
“寿儿,都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哪?你是否还依旧在人世?”
“爷爷,实在受不了了!你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吧!”实在支撑不住的皇甫均四肢张开,直接就躺在了地面之上。
“我也是!”同样疲惫万分的皇甫介也是一屁股做到地面。
“俩个小王八羔子!就你们这种样子,如何能成大器重?”皇甫炎不满地哼哼。
“爷爷,不是我们不成器,是你对我们的要求太高了!其实呢,我二人之所以这样,你也有很大的责任。你看看你,从来对我们不是冷嘲就是怒骂。从来就不知道表扬我们或者激励我们!”
“表扬,激励你们?”皇甫炎笑笑,没错,有些事恐怕是时候告诉他们一二了。
“小兔崽子们,你们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守护我们皇甫家族的真神大人已经答应我们,如果天下大乱,慕容皇室不堪辅佐的时候,就允许我们皇甫家族争夺天下!”
“如果如果天下大乱,慕容皇室不堪辅佐的时候,就允许我们皇甫家族争夺天下?爷爷,这可是真的!”原本蔫蔫的二兄弟一听到这,顿时精神大振作。
“像你们这种草包,骗你们?没兴趣!你们人虽然笨了点,但大燕国的国势,想必你们也明白一切。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的话,像你们这种样子,除了给我丢脸,还能干什么?”一声长叹,真的希望不要出现那一天呀!
“爷爷,你早点说不就得了?”皇甫均,皇甫介直接就蹦了起来。这么说,我皇甫一族很有可能成为天下之主?我也很可能成为君临天下的帝王?
我cao!没错,要成为天下之主,的确这点实力是差了点!一想到这,本疲惫不堪的二人再次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而在红月城,依靠汴梁幻境的帮助,拓跋珪的实力也在飞速地提升。而更让拓跋弘感到兴奋不已的是,自己用来争夺天下的黑鹰卫也在逐渐成形,而战力更是与日剧增。
“谁敢与我一战?”汴梁幻境之中的拓跋珪威风凛凛,傲气十足!而在他的脚下,则躺着遍地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孙儿!”拓跋弘不住地点头,这孩子虽然资质比不上他的父亲,但是努力却远胜他的父亲,这样下去,超越他的父亲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突然之间,拓跋弘的身体一抖,一个早已模糊不清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远儿,都已经十五年了,你到底在哪?你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之上?你还好吗?”拓跋弘的眼睛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遥远的北方尽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地下那个肮脏泥泞,恶臭不断的密室之中。俩个被cu大的锁链绑缚住的半luo蓬头垢面男子更是一脸的忧伤。十五年了,已经整整十五年了,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还有没有尽头!
“我的慈父,我的爱儿!你们现在还好吗?你们究竟有没有忘记我的存在?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么的想念你们?”泪水沿着污浊的面庞慢慢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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