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送你们上路了!”姜祺的眉宇之间,随着黑色雾团的泛起,一块黝黑的曜石慢慢凸显了出来。紧接着,姜祺的手中莫名地出现了一把利刃。
但凡一个人觉醒了幻海,就能动用星魂的力量,就能获得令人艳羡不已的力量。而觉醒幻海,也能给人带来一些特殊的能力,但很遗憾的是,这种殊荣只属于极少数的幸运儿。而绝大多数觉醒幻海的人,所得到的特殊能力紧紧只是星魂力量实体化,变成了自己的武器。
“首先从你开始!”曜石武士姜祺手持利刃,一步步*近柳岚。手背之上的隐隐痛楚之感让他恨透了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姜祺当下一刀就朝柳岚劈下去。
“啊!”柳岚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姜祺的刀就重重地劈在了她的后背之上。顿时,鲜血如同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柳姑娘!”悲愤的程姚金当下就扑了过来,重重地一拳砸在姜祺的鼻梁之上。巨大的酸楚之感让姜祺不由得扔下了刀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此时的姚金愤怒不已,眉宇之间的黑色的曜石终于凸显了出来。老大对我恩重如山,在他活着的时候,我没来得及报答。如今,老大去了,我绝不能让他深爱着的女人遭受不幸。
“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杀害柳姑娘!你居然敢伤害柳姑娘!”程姚金顺势就骑到了姜祺的身上,攥紧拳头就朝对方的脑袋砸了过去。同样都是曜石武士,但是巨大的愤怒使得姚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姜祺顿时有了一种招架不住之感。
“来人,救命呀!”姜祺慌了,他拼命地喊道。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却没有人应声。这是怎么一回事?该死的,那些狱守死哪去了?
“小子,你敢殴打官差?你不想活了?”直到这时,拼命挣扎的姜祺还想用官差的身份恐吓程姚金。可是急红了眼的程姚金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一拳紧接着一拳,一拳重似一拳。乌黑的鲜血沿着姜祺的鼻孔慢慢渗出,他的挣扎也随之慢慢停止。
“姚金兄弟,我快不行了,你一个人赶快逃走吧!”面色苍白的柳岚艰难地张开自己的眼睛。
“不行,我答应过萧晨老大,我要照顾好你,我绝不丢下你不管!”姚金拼命地摇摇头。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柳姑娘,得罪了!”程姚金咬咬牙,他一把就cao起柳岚,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面朝牢门,狂奔而去。而此时,才有几个衙役姗姗来迟。曾有几个不开眼的衙役试图来阻止,他们都直接被程姚金撞飞了出去。虽然程姚金的力气远逊萧晨,但身为曜石武士的他,已经能够动用星魂的力量。这远不是这些干瘦的普通衙役可以对抗的。
浑身沾满血迹的程姚金面目狰狞,一路之上,居然罕有人敢来拦他。可是由于气力衰竭,又扛着一个人,程姚金的速度越来越缓。终于在逃离地牢数百米开外,被回过神来的衙役们团团围住了。
“大胆匪徒,穷凶极恶之徒,进了地牢,还敢杀人越狱。来人那。给我把他们拿下。”一个一身紫色官袍,一脸正气的细眼微胖男子厉声喊道。
“你是谁?”程姚金喘着粗气问道。
“我就是天心城的父母官,罗波罗大人!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男子厉声喝道。
而望着慢慢围将上来的黑压压的一群人,程姚金情知,要想脱身,那已经是万万不可能的了。程姚金长叹一声,将柳岚缓缓放在地上。
“县老爷,你听我说…”程姚金把姜祺为何要杀人纵火,最后又因为事情败露,杀人灭口不成,反被自己所杀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县老爷,事情的大体经过就是这样的,信不信由你!”程姚金长叹一声,他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程姚金知道,这种匪夷所思,无凭无据的事,讲出来,也未必有人肯信。但憋在心里,自己肯定会发疯的。但是罗波的回答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这一切,我都知道!”望着程姚金惊讶的眼神,罗波淡淡一笑,“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在姜祺呼救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出现?告诉你,那其实都是我吩咐的!”
可突然之间,罗波的脸色变得凶恶无比,“妈的,他姜祺算个啥玩意?仗着自己是华阳宗的外门弟子,平时为非作歹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敢不把我这个县令放在眼里!我呸!老子早就想干掉了他了,幸好你这个蠢货帮了大忙!”
“可是华阳宗的人,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县令可以得罪的。金磊和姜祺的死,我必须给华阳宗一个交代。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干的,为了平息华阳宗的怒火,你们俩个给我去死吧!你们还不快上?杀了他们,老爷我有重赏!记住,只要死的,不要活的!”罗波面朝身旁的衙役们高声喝道。
“蛇鼠一窝,蛇鼠一窝!”明白一切的程姚金气得脸发抖。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天理了吗?
“总算没有来得太迟!”百米开外,诡异地出现一个人的身影。这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美妇,身材苗条,肌肤白皙尤如豆蔻少女,眉目如画更是恰似二八芳华之俏佳人。其身形之快,如同鬼魅,让人咂舌不已。
“我和你们拼了!”此时的程姚金也急红了眼,对方这些人是分明要致自己于死地呀!程姚金像发了疯似的,拎起用星魂之力幻化出的巨斧与众衙役战成一团。
一个衙役狞笑着,对着姚金,迎肩一刀劈将过来。顿时,鲜血四溢。
看这此情,衙役哈哈大笑。这个蠢货,居然不知道躲闪。可是未等他笑完,就看见明晃晃的斧头朝自己的脑袋劈将过来。衙役本能地想避开,可是却发现一股惊人的杀气笼罩住了自己,让自己行动变得异常艰难。程姚金的这一斧直接将衙役的脑袋开了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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