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哪?我不是死了吗?我怎么会到这来的?”此时的萧晨觉得身体突然之间变得轻飘飘的,就连所踩的地面也是软绵绵的。萧晨环顾四周,到处都是一片雾茫茫,到处都是寒气袭人,还时不时地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之声传来。
“这不会是地府吧?‘萧晨的心一个激灵。不,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我要回去,我要回到我的世界去。可是就在萧晨心中一片巴凉的时候,令人感到更恐怖的事发生了。萧晨俨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躯的控制权,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就这样轻飘飘地向前飘荡而去。
“萧诚?”不知从哪漂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可这更让萧晨颤栗不已。
“是我没错。请问,你又是谁?”恐惧感还在不断攀升。
“那就没错了。”声音依旧在萧晨的背后飘荡着,依旧是那么的冰冷。
“小子,你在阳间到处为非作歹,坑蒙拐骗。到处烧杀掠夺,残杀无辜,最后闹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经地府裁决,特减你五十年阳寿,而今天就是你阳寿终结之日,我们是特意来拘你的。”随着一声闷喝,一根*无比的冰冷锁链套在了萧晨的脖颈之上。
俩个肌肉虬结,长得无比高大健硕的男子慢慢地地从萧晨的背后走到他的前面。俩名男子皆身材雄伟,器宇轩昂,只是他们的长相实在不能让人恭维。
这其中一个长着一个硕大的牛头,毫无争议的牛头。而另一个,则长了一张非常长的马脸。货真价实的马脸。更让萧晨倍感到惊讶的是,俩个人的身上居然散发出浓浓的酒意。
“你们不是地府的牛头和马面吗?难不成我已经死了?”萧晨颤抖着问道。牛头马面,地府的勾魂使。大凡一个人阳寿将尽的时候,就由他二位将人的灵魂引入地府。
“好了,工作总算完成了。”牛头不再理会萧晨,打了个哈欠,顿时,熏天的酒气四散开来。
“萧诚,你在阳间到处欺压良善,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我告诉你,地府一向是公正严明的。我们的口号是,绝不错抓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为了让你心服口服,现在我们就好好复习一下你在阳间的‘功绩’吧。”同样酒气熏天的马面亦是冷笑不已。
嫉恶如仇的牛头马面心情大爽。太好了,终于把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拘到地府了,终于可以让这个罪逆滔天的混蛋尝尝来自地府的正义的惩罚了!不愧是正义感十足的马面,这一复习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而其中都不带喘气的。可是萧晨却是越听,冷汗越冒。在马面的口中,那些什么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掳掠,欺压良善,自己没有一件事没干过。而且心肠之歹毒,堪比蛇蝎。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在马面的嘴里,萧晨就是一不折不扣,头顶长脓,脚底生疮的,坏的不能再坏的杂种。像这样的人,理应受到地府最严厉的惩罚。
“等等,二位,是不是搞错了?”萧晨急了。虽然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但离大奸大恶,十恶不赦还有很大的一定距离。说得难听点,你以为坏成那样,是个人就能达到吗?
“你是不是叫萧诚?”强烈的酒意使得牛头觉得自己的眼皮非常的沉重。
“我是叫萧晨没错。”萧晨连忙说道。
“那就没错了。”马面不耐烦地抖抖自己手中的那张勾魂令。可萧晨赫然看见上面写着的是萧诚而不是萧晨二字。
“我说就是你们弄错了嘛!”松了一口气的萧晨大喜。
“居然敢在明察秋毫的牛头大人的面前狡辩?少啰嗦,给我走!”牛头一抖锁链,萧晨立刻觉得自己一阵目晕,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番,再也提不起一丝精神来。牛头的这根锁链其实也不简单。它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名字——勾魂锁。任何凶悍的鬼魂,但凡只要被套上,必定会出现萧晨的这种状态,唯有乖乖听牛头的摆布。
牛头和马面牵着萧晨不断地在松软的地面之上穿梭前行着。“好了,到地方了!”停住脚步的牛头冷冷地说道。
“到了?”萧晨勉强站稳了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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