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八天前我没有收下你的功法,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以后见面会被你杀了?”
独孤熠不敢追问秦琴身世,所以自己把话题引开。
“那我当时就会杀了你。”秦琴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声音也没有一点起伏,好似在陈述一件极为普通的事。
“呃!”独孤熠闻声额头上便有汗珠冒了出来,这才知道在自己还什么不明白的时候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圈了。
秦琴没理错愕的独孤熠,问道:“你那样的人生,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你当时不是说让我自己选择今后的路吗?”
“嗯!”秦琴点头,又平静的说道:“如果你选择那种毫无意义的生活,那我也会选择斩断你的路,我并没有说过会任由你那样活下去。”
独孤熠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不过把秦琴的换一个角度理解就成了她期待着独孤熠的将来、希望他能活的有意义,如此一想,独孤熠心里也觉得舒服多了,轻轻舒了口气,微笑道:“下次请你把话都说全,也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我尽量。”秦琴点头,不过,她的语气可没有多少说服力。
“真是败给你了。”独孤熠无奈的摇头。
“你还有什么问题?”
独孤熠摇头,更无奈的说道:“这几天里我已经问过你不少问题了,可你却从没有认真的回答过。”
“这也就是说你没问题了。”秦琴起身并掀起车帘。
见此动作,独孤熠也知道秦琴是要赶他出去了,于是急忙喊道:“等等,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觉得那功法有些熟悉?”
“熟悉?”秦琴回头看向独孤熠,语气虽有些惊讶但眼神却有几分了然,不过独孤熠却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
听到秦琴略带疑惑的声音,独孤熠心底就猜想她也不清楚。
“我现在也无法对你解释,你就把它看成是功法自身比较特殊吧。”秦琴也没有给出解释。
“哦!”独孤熠也只能接受这个回答了。
“那么我们也该说再见了。”秦琴再次将车帘掀起,道:“希望你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因为我也不希望要亲手杀死你。”
“你们要离开商队了?”
尽管秦琴后半句说的冰冷刺骨,但独孤熠却只听进去了前半句。
“嗯!”秦琴点头,再道:“商队今天就能走出这沙漠,而我们也要从这里改变方向往北方走了。”
“这么突然……”独孤熠只觉一阵失落袭上心头,愣愣的看着秦琴,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编织出来。
秦琴摇头,轻声道:“也不算突然,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你而已。”
“是、是这样吗?”独孤熠心想秦琴可能是因为担心这会影响他学习才一直没说。
“嗯!”
“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独孤熠颇为不舍的问道。
秦琴闻言便微微一愣,再轻笑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是说过没错。”独孤熠眼神坚定的看着秦琴。“可我更想知道准确的时间与地点,我一定会带着不让你失望的身手本领去找你。”
“你有这份自信就好。”秦琴笑着点了点头,便将独孤熠推出了还在行驶的马车。
“秦琴……”
虽然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但因为措不及防便被推来,独孤熠在沙地里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而等到他再站来时秦琴的马车已经加速离开了。
秦琴的马车本来就位于商队最前首,所以等独孤熠再次找到它的踪影时,所看到已经只有马车急速行驶过后而扬起的黄沙。
独孤熠一直盯着秦琴离开的方向,也不管从身边经过的商队里的人投来的嘲笑或奇怪的目光,在心里许下誓言:“秦琴,我独孤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与秦琴相处的这八天不到的时间,可以说是独孤熠过得最充实的几天,九年来始终如浮萍飘荡的他第一次有了踏到实地的感觉,第一次觉得自己与这世界的联系除了父仇,还有其他的东西。
秦琴,是独孤熠九年来遇到的第一个认真待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管她有着什么目的,她在这八天里为他所做的都深深的温暖了这颗已经冰冻了九年的‘幼小’的心灵,所以即使秦琴再怎么冷淡、严厉,独孤熠也不曾想过不理采她或是躲开她;因为她是这世间唯一对他抱有期待的人,所以她俏丽的身影已经牢牢的印在独孤熠心头。
突然降临的离别,使得独孤熠整颗心都挤满了深深的失落与伤感,让独孤熠在时隔九年后的今天第二次尝到了孤独的滋味,整个天地间好似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缓缓地将手抬到了眼前,掌心里空空如也,只有带着炎热的风从指间吹过,他什么都无法抓住。
“小子,身为男人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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