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就想着这事儿可能对你有点用处,你自己琢磨着办,怎么合适怎么整。今天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和您见一面随便聊聊,我看县城这儿也没什么好逛的,我明天就准备下五塘先看看,过了五一再回来报道。”
“行,沈书记交代的事情和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情我都惦记着,有消息会通知你。今天不好意思,就不给你接风了,这小破地方哪儿哪儿都能撞见熟人,我们的关系现在就被人看见不太合适。”
郎永辉告辞后,司马自己又坐了一会儿才施施然离开,下去结账的时候被老板报出的10元价格又震撼了一下子,这么个消费水平,究竟是这地方穷的原因呢?还是结果呢?实在是令人费解。
----------------------
司马在附近随便找了个小店吃了点东西,就溜溜达达向县城的另一头走了过去。
白天逛街的时候,在离县委新大楼不远的地方,司马有些意外的看到了一家名叫“野玫瑰”的歌舞厅,看门脸装饰的很有些花里胡哨,规模似乎还挺大。
在大城市,早在十年前,歌舞厅这种地方就已经不存在了——基本上分化成专门的卡拉ok、酒吧!高档些的弄成了夜总会、会所什么的。所以偶然间看见这么个上世纪的“古董”,司马就打算晚上来逛逛,这地方肯定人多嘴杂,也许能听到一些什么隐秘的东西也说不定,就算没收获,也算见识一下县城里年轻人的夜生活。
现在入夜没多久,天还没黑透,但歌舞厅外边已经霓虹闪烁,人流如织,看起来生意相当不错。门前的停车场和路边停了不少的摩托车和轿车,摩托车居多,轿车大多是中低档的新日国或者新罗车,但也有几辆蒙着车牌的奥迪之类的。
司马信步走进歌舞厅,一层的大厅基本已经坐满,震耳欲聋的音响和沉重的鼓点似乎正敲在人的心脏上面。舞池不同的位置,有几个独立的小台子,上面各站了一位穿着暴露的领舞女郎,正搔首弄姿的扭动着身躯,舞池里也有不少人在跳动,头顶的旋转射灯、频闪灯等一系列的灯光效果跟随着鼓点的节奏旋转闪烁着,将整个一楼大厅笼罩在一片眼花缭乱当中。
司马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这种太闹腾的环境。
当然,杀人是个例外——在东印时他曾这么干过一回,这样喧闹嘈杂环境的,确实在掩人耳目上有独到的优势。可是这种环境也会让自己的感官受阻,这对于“安全第一”的司马来说,是很难接受的。相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沈大少开的那种清吧。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再怎么着也只能暂时忍着。他没有在一楼呆,直接走到二楼临着舞池天井的一个小台子边坐了下来,招呼侍者要了一瓶伏特加,自斟自饮了起来。
歌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从来不会缺少各式各样的奇葩。
仅仅一小会儿的工夫,司马就看见了好几拨,有混混趁乱掏钱包的;有舞池里揩油被煽耳光的;有老婆突然冲进来捉奸拿双的;有搭讪不成恼羞成怒打架的……
甚至他居然还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对好基友,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的打着kiss……司马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内地一个不显眼的小县城居然已经开放到如此地步?
当然,司马的那张脸,再次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虽然环境灯光晦暗,而且他戴了顶长舌头帽子,但仅仅是露出来的挺直的鼻子和略带性感的嘴巴,就足以招蜂引蝶了。不大一会儿,他已经打发了三个来搭讪的女人,甚至连酒吧的服务员都曾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如果司马有需要,自己可以帮他牵线搭桥什么的——哪怕是一些怪异一点的爱好,也没问题。
这让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这里风气如此之“豪放”,出来之前怎么也要把自己的脸拾掇一番才是。这样的变故让他有些兴味索然,而且在这么闹腾的地方想听些悄悄话显然也不可能。他几口把剩下的酒喝掉,直接起身走出了野玫瑰。
--**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