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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吗?”南宫春水幽幽地说道。
“师父……嗯,古尘师父屋子里有很多书,他之前让我也看,我从前不喜欢,现在反正也没事做,不妨看一看。”百里东君低声道。
“还有呢?”南宫春水继续问道。
百里东君摸了摸身边的不染尘:“练剑!”
南宫春水点了点头:“对了,百晓堂发武榜了。你这一次是良玉榜首甲,唐家那个叫唐怜月的小子,只排二甲。没有给学堂丢人。”
“叶鼎之呢?”百里东君抬头道。
“叶鼎之失踪了,可能连百晓堂也没找到他的行踪,所以武榜上没有他的名字。”南宫春水瞥了他一眼,“怎么?害怕他死了。”
“不会,我相信小师兄。”百里东君扭开了头。
“行吧,山水依旧,再会有期。希望此番禁足之后,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百里东君。”南宫春水又喝了一杯酒,“转梦生,真的好喝啊。留下一坛吧,等下次再喝。”
“下次是什么时候?”百里东君问道。
“等你成为天下第一。”南宫春水一跃而起,消失在了院墙之上。
百里东君喝了一杯转梦生,砸吧了一下嘴,品了一下那酒,也品了一下“天下第一”这四个字,随后把酒重新封上,丢进了那个土坑中,用铁锹将那些土重新填进去后站了起来,走进了屋内。
古尘昔日的古琴就安安静静地被放在桌子上,百里东君走过去看了一眼,伸手轻轻一抹,抹下一层厚厚的灰尘,他笑了笑:“要不也练练这古琴吧。”
镇西侯府。
持着长枪的少年骑着马站在那里,望着面前的镇西侯。
镇西侯有着杀神之名,无论在北离还是南诀,人人都对之敬畏,司空长风却与其对视,丝毫不惧:“镇西侯府要把百里东君关多久?”
“这是我们侯府的家事,不必和司空公子说吧?”百里洛陈神色阴沉,“司空公子还是走好自己的路。今日再不出乾东城,明日就不给你这机会了。”
司空长风轻甩长枪:“素闻镇西侯当年在战场之上骁勇无比,人人闻风丧胆,现在看来,不过也是胆小如鼠。百里东君不过是为兄弟仗剑而出,一不曾杀人,二不曾作乱,何至于要被软禁起来?你们镇西侯府功勋之大,还怕一个小小的景玉王吗!”
“逞口舌之快,信口雌黄的小儿。滚!”百里洛陈猛地一挥手,侯府院墙之上,几十名弓箭手同时引弓欲射。
司空长风本还想再骂几句,可看到那闪着寒光的箭头,想了想“杀神”的恶名,终究还是掉转马头,猛地一挥马鞭,只是行出几十丈后朗声道:“我还会回来的!”
等成为他们口中的枪仙!
再回来救百里东君。
百晓堂武榜中的良玉榜第四甲,司空长风。
“这还远远不够!”
南宫春水躺在屋檐之上,看着司空长风策马穿城而出,手中银枪流光一闪,笑了笑:“我看中的徒弟,果然都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