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小云彩,悠悠的飘到10号大披肩波浪头的脑门上方。然后……
咔嚓一声,一道足以刹那间驱散些许黑暗的闪电劈下,直接劈在了10号大披肩波浪头的身上。
阵阵黑烟从10号大披肩波浪头的身上,不对,是尸体上飘起。至于10号大披肩波浪头的尸体……直接被劈成了个皮球大的焦渣。
10号大披肩波浪头挂掉的同时,另一道身影显露出黑暗。
$$“不是吧!如果开局前我没看错的话,这场好像只有我一个女孩子……”
1号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件宽松的白色雪纺,文文静静的,但此时一脸的无语。
“这场有狙击手啊!第一夜只倒了一个十号,狙击手应该是没有开枪的。”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想了一会,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十号死了,结果没法发言,他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唔……应该不可能是个盗贼,在天谴场,盗贼应该不可能还来自刀的!”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语气不太确定:“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那么十号不是衙役,就是狙击,要么就是民,只是他没发言呀,不清……唔,我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聊废了。”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懊恼的拍了拍脸颊:“我确实是个民,不是想躲刀的衙役,所以盗贼今夜就不用刀我了。”
“至于这圈出谁?”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犹豫了一下:“我不想装大手,我怕投死衙役,所以我就不投票了!这个白天,就过个平平安安、不死人的白天吧。”
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话说完好一会,身影才隐回黑暗。
短暂的等待后,篝火熄灭,黑暗再次降下,果然如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所言,度过了一个平平安安、没有死人的白天。
摆脱了麻绳、胶布的束缚,安毅稍稍舒缓了下身体。
看着浮在眼前的十四个纸板人头,安毅脸色沉吟。
第一圈触发了天谴,除了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实际上是没有其他人发言的。
既然没有人发言……
安毅看了一眼手中那再次莫名其妙出现的狙击枪,并没有任何出枪的意思。
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第一圈没投票,要么真是个民;要么就是个第一夜没有查到盗贼,躲刀的衙役。
只有盗贼,或者乱民,才是不介意胡乱投死人的。
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的举动,暂时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也不排除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是个赌心理的盗贼。
可不管怎么样,其他没发言过的人,安毅是不好胡乱枪杀的。
1号白色雪纺文静女孩,单单第一圈的举动,更是无法让安毅找到开枪的理由。
$$黑夜退去的瞬间,沉闷的声音,竟然又一次出现:“三号误食老鼠药,毒发身亡!”
沉闷的提示声出现的同时,一道身影显露出黑暗。
咖啡色的休闲西装,戴着副窄框的墨镜,二十来岁的年纪。只是……
显露出身影的三号,满脸紫里发黑。甚至,嘴里咕噜咕噜吐着白沫。
身体轻轻摇晃,3号咖啡色西装墨镜男跟阉掉的黄瓜一样,歪歪扭扭的栽倒在地。
“咳。我这死法……”3号咖啡色西装墨镜男无语的吐槽声,回荡在尸体旁:“太不雅观了点吧。”
“我是个民!不用质疑我身份,我确实是民。如果我是盗贼,肯定会认个衙役发民证、或报查杀乱场的。”3号咖啡色西装墨镜男再次强调了一遍:“我确实是个民,不乱场。就这样吧。”
$$3号咖啡色西装墨镜男发言刚刚结束,15号的身影紧跟着出现。
蓝底的沙滩短裤,赤着胸膛,留着板寸头型的15号鼻梁上戴着副特大号的蛤蟆太阳镜。
在15号沙滩短裤蛤蟆镜男出现的瞬间,四周黑暗中突兀的射出密密麻麻的钉书钉。
劈里啪啦,无数的钉书钉,瞬间把15号沙滩短裤蛤蟆镜男打成了个筛子。甚至,连鼻梁上的蛤蟆镜都被打的稀碎。
“首先表明下我身份,我是个民。”15号沙滩短裤蛤蟆镜男顿了顿:“十号是第一夜唯一一个死掉的,盗贼不可能第一夜不出刀,所以十号一定是被盗贼刀的。只是不知道十号是什么身份死的。”
“这一夜,三号是触发了天谴,被老鼠药毒死的。我一定是被盗贼刀的,所以我认民是毋庸置疑的。但是……”15号沙滩短裤蛤蟆镜男话风忽然一转:“三号认民,未必就一定是民。”
“没错,盗贼死在天谴下,很可能会认衙役发民证、或报查杀乱场,但不代表盗贼不会认民!盗贼认民的话,会让衙役跟民认为场上还有四个盗贼,会对衙役有一定恐吓作用,使衙役在考虑是否强势控场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所以……”15号沙滩短裤蛤蟆镜男总结了一句:“三号认民,但未必是民。”
“丢个水包吧……”15沙滩短裤蛤蟆镜男想了想:“盗贼刀十号,应该是想悍跳的。十一、十二应该有盗贼,可这一圈倒的是我,不是十一号,那十一号应该就是个盗贼;这圈刀我的话,盗贼应该还是想悍跳,那就是十六、一里面出盗贼。一号我觉得应该是个好人,那十六号一定是盗贼。那十六跟十一的水包吧!就这样吧!他俩立衙役,也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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