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土司换了个姿势坐了坐,然后才开始继续说了起来。
“今年我四十岁未到,你看看我现在已经成了什么样了,不仅仅身体老了,而且连整个人心也老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所说的话,我们这几座山虽然不受那阴兵的侵害,但却比那阴兵侵害过的村落更加的悲惨,所有的人都遭到了诅咒。”
“心老了?诅咒?”
这两点劳元柏的确有些不理解,若是患上什么流行病,整个村子都有早衰之症,这倒是能够理解的,也听说过有这样的病。
但是尽管如此,即便是患病也是身体的问题,和心老了有着什么关系呢?
“年轻人,的确是心老了,随着我们越来越衰老,所有人的心态都好像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控制着,做事说话都会跟随着自己的衰老程度而产生巨大的变化。”
“举个例子,在你们六个人进来的时候,我打心里就会称呼你们都为年轻人,虽然从实际年龄来说或许你们中大多数人都比我更大,但这种力量促使我该这么叫你们,为此我和大毕摩二人钻研了十多年,依旧没有办法。”
“到后来,大毕摩去了趟黑彝古城,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得到一个信息,只有寻找到能够戴上圣镯之人,才能够解救整个黑彝部落,也就这样他离开了黑彝族,生活在了与外面接触比较多的村子。”
“大毕摩去过古城?方文娜不是说他从没有进去过吗?怎么?”对于大毕摩进过古城这事劳元柏有着惊讶,但转而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想想黑彝族中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这两人研究了那么多年没能出结果,把矛头指向那黑彝古城一点儿都不奇怪。
“对,他进去过,而且还带出了一东西,也丢失了一样东西。”
“大毕摩带回了的就是这镯子?”
“不错,就是这镯子,我黑彝族称它为圣镯,你见到外面的那座最大的雕像了吗?他的手上带着的就是圣镯,不过是石刻而已,真正的圣镯就在这张桌上。”
之前虽然就观察过那石刻,但却没有注意那石刻的手臂上刻着什么,这会儿一回忆,还真就想起来那石刻手腕上刻着的就是这镯子。
“那一路阴兵之所以不敢前来侵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桌雕像,这是黑彝族大土司代代口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我想肯定是因为那是我们黑彝族孟获先祖的缘故。”
孟获此人劳元柏倒是听过,在四川最为神化的历史能人就是诸葛孔明,史上说其有安邦定国之大能,当然诸葛孔明也做到了这一点,在刘后主无能的情况下,依旧维持汉室鼎足天下长达22年。第一时间更新
这里对于诸葛孔明的丰功伟绩自不言表,要说的是其进蜀之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大土著,也是最为厉害的一个大土著,那就是孟获。
诸葛孔明七擒七纵孟获的故事在各种演义里面被传得入神,这其实都是为了彰显诸葛孔明之能耐。
真实的孟获居然就出自这大凉山彝族,而且还被这些后人们供奉为了先祖,在现在人的认识里,孟获仅仅是个土著首领而已,而在这些彝民的口中,在这桌前的大土司口中,孟获此人完全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七擒之说更是子虚乌有。
大土司简单的给劳元柏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先祖之一孟获,劳元柏也算是了解一番,而且劳元柏还在这大土司的口中听到了两个令自己兴奋的字——南巫。
劳元柏跟随者徐南荣到此来的初衷就是为了救丨九,当时的丨九之魂被徐南荣掌握,当然劳元柏也想要弄清很多事,比如那焰火符文,比如张三棒的去向。
救丨九为首要,丨九在夏家村的时候中了‘尸蚕’之毒,夏老鸡曾经告诉我自己丨九决计活不过一年,唯一能够有些办法的就是找到南巫主人。
劳元柏知道有这么一个南巫族存在,但却完全不知道这个隐秘的族群到底在何方,本打算即便是碰碰运气也要去找找,但是后来又遇到张家村的事儿,阴差阳错的到了这黑彝族,意外从黑彝族大土司的嘴里听到了‘南巫’这两个字来。
“大土司,你刚才说,南巫族也是从先民彝族中分列出去的?”
“对,他们是一个很小的族群,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异能,有的擅长毒咒,有的擅长用蛊,也就是养虫子,之前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人中的‘吸血飞蜈’就是南巫族首领送给大毕摩的,而后大毕摩转送给我。”
“大土司,也就是说你和他们有来往?能够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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