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你继续说!”
秦毅话音落下,王座上的秦政他也跟着摆了摆手,威严道。
郑义闻言,恭敬道:“回陛下,在下之前曾听说义渠的修建加快了进程,所以当世在下就担心义渠会因为赶工而出现修建偏差,于是在下便在牢中苦思冥想,想着解决办法。”
“而木枷之上的内容便是在下经过一年来的思考,最终想出解决偏差问题的‘井渠法’!”
“什么?井渠法?”
当众人听到郑义说他思得的办法是井渠法的时候,众人的脸上皆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出来。
“这是?”
郑义见到众人的反应有些奇怪之后,他登时也是愣住了。
就在这时,王座上的秦政眼神犹如鹰隼一样,死死地盯着郑义问道:“郑义,你所思的办法当真是井渠之法?”
“是是的!”
对于秦政的突然问话,有些不知所以然的郑义点了点头,道:“陛下,在下所思的办法便是井渠之法!”
见到郑义没有半点迟疑的回答后,秦政这时也是放下了自己的疑心,认为郑义和秦毅所提出的办法相同应该是偶然。
因为秦政知道秦毅至今为止都没去过牢狱,也没有见过郑义,所以二人没有理由勾结到一起。
随后,秦政问道:“郑义,给朕讲讲你的井渠之法!”
郑义见秦政对自己的井渠之法有些好奇后,郑义也是老老实实地把他所想的井渠之法当众说了出来。
伴随着郑义把自己思得的井渠之法尽数讲出来之后,殿中群臣的眼神充斥着浓浓地震惊之色。
郑义所说的井渠之法竟和太子秦毅的办法是一样的!
这事儿是真的令他们都傻眼了。
就在这时,秦政看了一眼秦毅,说道:“毅儿,把你的东西拿给郑义看!”
“喏!”
秦毅闻言,立即走到了郑义的面前,然后从自己的衣袖当中,拿出了他刚刚制作好的井渠之法。
“这这.”
原本郑义还有些诧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当他在见到秦毅那份记载着井渠之法的竹简之后,他登时也瞠目结舌了起来。
“井渠之法?”
郑义看着竹简当中那个比自己所想还要详细的井渠之法后,彻底坐不住了,片刻后郑义突然欣喜若狂道:“陛下,这井渠之法,比在下所思的还要详细,还要精妙!”
“若能照此挖掘,在下可以保证义渠百余年内无水患之灾!”
“我的天!”
当郑义亲口说出秦毅的井渠之法能保义渠百余年内无水患之灾后,众人顿时就站不住了,纷纷惊叹了起来。
“这是?”
郑义看着众人瞠目结舌的样子,他也是一个和尚摸不着头脑,懵逼的很。
这时,秦毅朝着郑义鞠了一躬,接着,他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通通讲给了郑义听。
郑义得知眼前记录在竹简之上的井渠之法乃是大秦太子秦毅所想的之后,他的反应也是和在场所有人都相差无几。
随后,秦毅目光转向一直和自己不对付的二皇子秦高,戏谑道:“二哥,我这井渠之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