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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秦毅扫视了一眼对穿肠,浅笑道:“对穿肠,本宫这几对下联如何啊?”
“你”
对穿肠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双目瞪大地看着秦毅,整个人已经被秦毅给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了。
见到对穿肠有些说不出话后,秦毅望向西楚太子楚天和,戏谑道:“楚太子,你们这对王之王话都说不利索了,你要不要再换一个人上来,跟本宫对啊?”
西楚太子楚天和闻言,脸色一沉,狠狠瞪了秦毅一眼后,沉声道:“秦太子不必这么急,总得让对穿肠缓一下吧。”
“既然楚太子都这么说了,本太子就大发慈悲地让你们再负隅顽抗,挣扎一会儿吧。”
说罢,秦毅伸了伸懒腰,然后当着西楚人的面打了一个哈欠,接着双目一闭,养神了起来。
“你”
西楚太子楚天和以及他身后的一群西楚文人见到秦毅这般轻视之样,所有西楚人都是被秦毅给气得牙痒痒。
而大秦文人见秦毅如此放荡不羁后,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过,在这些人异样的眼光当中,却有两道欣赏地眼光传来。
其中一道欣赏的眼光是来自于左丞相李施的。
今日秦毅展现出来的表现,真是令他大开眼界,刮目相看,所以李施他才会向秦毅投来了欣赏的目光。
而另外一道欣赏的目光则是来自于大秦皇帝秦政。
见到自己的儿子能够当众大放异彩,他这个老父亲自然是高兴不已的。
过了片刻之后,渐渐缓过神来的对穿肠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秦太子,这最终的胜利,你赢下来了还差的远呢。”
“我已想好上联,你可敢接否?”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秦毅闻言,淡淡道。
见到秦毅如此傲慢后,对穿肠冷哼道:“诸位听好了,我这第二联乃是‘烟沿艳檐烟燕眼’。”
“若是大秦有人能够对上此联,我对穿肠愿甘拜下风,从此不再上庙堂。”
“什么?”
“竟是‘烟沿艳檐烟燕眼’?”
当对穿肠这个上联一出后,大秦群臣们顿时炸开了一锅。
下一秒,二皇子秦高忽然跳出来,指着对穿肠的鼻子,呵斥道:“尔等竟然如此无耻,竟拿出了屈公的千年绝对出来。”
“此对从屈公所作出去,至今无一人能解,尔等拿出此对,莫不是来找茬的?”
“就是,你们西楚竟然如此无耻,为了赢我大秦土地,竟如此不择手段,上次拿出上任天师的百年绝对,这次又拿出屈公的千年绝对出来刁难我大秦。”
“当真是无耻至极。”
一时间,在二皇子秦高的带头斥责下,朝堂上的大秦文人纷纷开始对这群无耻之际的西楚文人抨击了起来。
而此刻,这些被抨击的西楚文人,也都是黑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对穿肠。
他们也没想到,对穿肠竟然会如此不择手段,竟拿出了他们西楚楚辞的祖师爷屈公的千年绝对出来迎战。
这真的是令他们自己都感觉到对穿肠有些无耻了。
“楚太子,你们西楚是不是太过了?”
秦政虎踞王座之上,黑着脸,不动声色地问责道。
然而,面对秦皇的问责,西楚太子楚天和却没有半点羞愧之意,反而冷笑一声,朗声道:“秦皇陛下,屈公乃是我西楚人,屈公的千年绝对,我西楚自当能够拿出来。”
见到西楚太子楚天和竟然如此无耻,说得如此大义凌然的样子,大秦群臣们皆是被气得面红耳赤,七窍生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