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衙役给挡住了。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府衙,快快离去吧,小心一会治你一个不敬之罪!”也许是看着常有喜长得好,也或者是觉得常有喜身上气质不凡,衙役对常有喜的态度还算客气。
原本想拿出令牌,但是又觉得这两个衙役应当不认识,就在常有喜苦恼之际,瞄见了两人身上盔甲的纹路,突然眼前一亮。
从怀里拿出一直放在身侧的匕首。
“常……”一名衙役很快就认出了匕首上的纹样,想着上面刚刚传来的密令,显然是明白了常有喜是谁。
“嘘,你们大人呢?”在他们说出她是谁之前,常有喜赶紧让他们禁声,她现在是来解决麻烦的,又不是来暴露身份的。
在知道常有喜是谁了以后,衙役对常有喜半点阻拦都没有,连同对跟着常有喜一起进来的秦氏夫妇也礼遇有加,甚至还有人主动帮他们牵了马车。
秦氏还算好,还能保持面不改色,一向老实的周大壮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见从来都是对他们不假辞色的衙役现在居然对他们笑脸相迎,甚至有些卑躬屈膝,他没有吓得跳起来就已经很好了。
有下人引路,常有喜很快就看到了头戴乌纱帽的知县,周大壮与秦氏腿一软就想跪下去,常有喜眼疾手快的扶起他们。
对知县露出了一个看不出意思的笑脸,“知县大人好大的威风。”
在衙役将常有喜带进来且没有通报的时候,知县就知道,常有喜的身份定然是不一般的,至于常有喜身后的两人。
一看畏畏缩缩的神色就知道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而已,知县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知道常有喜的身份不凡,但是被一个女子大呼小喝,这是自从他当上知县以后就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算是比他地位高的官员,以为淮安县地位的不同,不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眼前之人只是一个小女子,就算再厉害,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时候还不是应该乖乖的给他趴着?
到时候,哼,要怎么样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知县府大呼小叫,还对本官不敬,来人啊,给我把她拿下!”
这是二话不说准备抓人了,若是忽略眼前之人眼中的得意洋洋,常有喜说不定还真的会觉得他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才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嘛,虽说这人不算是贪官,但是常有喜觉得,他也不会是小人。
从对方的表现之中观察出了,显然这人是个小人,对付小人的方法有很多,但是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以暴制暴了。
“知县大人的官官威,倒是比相爷还要大了。”常有喜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
这可不是信口开河,常远道虽然身为丞相身居高位,但是在为人处世上面却称不上蛮横,虽然很有可能是因为利益驱使,但是作风却是实实在在的。
可能是真正有件事的人跟井底之蛙的区别吧,小小一个知县就这般嚣张,当真是让常有喜开了眼界。
常有喜这话可算是诛心了,若是这话传扬出去,一个不尊上者的罪名是跑不了了,相爷是什么人?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一品大员,哪里是他这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能够箱体并的?
“大胆!竟敢妄自谈论相爷,来人啊,给我拿下!”知县眼神一厉,盯着常有喜的眼神要冒出火来。
同时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怎么处置常有喜,在他看来,常有喜就算有点背景也不会怎么样,有个妄议大员的罪名压着,就算常有喜背后的人想要为常有喜报仇也没有办法。
至多是给他使个绊子罢了,能够做到边疆父母官的位置上来,朝中无人那是不可能的,虽说他的靠山在显赫的上京不算什么,但是在边疆这样的地方已经是很好的了。
所以知县大人有足够的底气来处置常有喜。
秦氏夫妇二人担忧的看着常有喜,犹豫的想着是不是要对知县求饶,但是看着常有喜信心满满的样子,二人还是决定先不要开口的好。
见已经有人上来想要质押住她,常有喜冷哼一声,将怀里的令牌甩到知县手中,“有人让你听我调遣。”
虽然知道这么明显的张扬不好,常有喜原本也只是打算着低调的让知县给她一个户籍便好,现在看起来,这知县就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人,即使不是个贪官,也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