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奈何现在皇上有事相求,实在是没有办法对他们做什么,万一他们来一个鱼死网破,那便永远不能得到解决疫情的方子了!
“请皇上恕罪。”阮轻风面无表情的跪下,即使是再谦卑的姿态也不显得阮轻风谦卑,原因就在于他那从不弯下的脊背,和淡然的眼神,无论身处何地,是何种处境,淡然的气质一直存在,绝不会让人觉得卑微。
“……”皇上看着阮轻风此时的样子一时无言,“依阮神医之间,何人能去求这药?”最合适的人选只有常有喜,这个事实是阮轻风跟皇上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他们需要有一个人提起这个滑头。
“小民这徒弟,倒是堪堪可用。”阮轻风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眼神落到常有喜身上,就算皇上不是这个意思,阮轻风也会让常有喜去的,毕竟只有常有喜才知道她自己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皇上满意的点头,“有喜,你可愿意?”皇上的目光也落在常有喜身上,这个小女子露出来的能力,已经不逊于任何男子了,若是这疫情也被常有喜解决了,恐怕常有喜的声望一时间会高到一个新高度。
好在她是女子,皇上不止一次的叹息,若常有喜是男子,皇上怕是会在常有喜回程的途中弄死她,不然常有喜迟早是个威胁。
“奴婢愿意。”常有喜跪下对皇上磕了个响头,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由自主的常有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嗯,别等回宫了,朕派一队人马保护你,明日便出发吧。”救灾之事,刻不容缓,时间就代表着变数,皇上不允许任何一点变数的产生,那不如就快刀斩乱麻。
好像想起了什么,皇上唤小德子进来,“传朕旨意,为了为江南的灾民祈福,二品以上官员、皇子妃、王妃在灾民受灾期间全部进宫祝祷,灾情不解决便不许出宫!”
这是在安常有喜的心了,皇上知道常沁对常有喜的恶意,想必护国公府的人也跟常沁同仇敌忾吧?她们对常有喜有敌意皇上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皇上不允许赈灾有一丝的不确定性。
那既然这样,所有的女眷便入宫吧,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谅她们也做不了什么,至少能够保证,常有喜在路上不会遭到来自官家的危险。
“多谢皇上。”皇上的意思常有喜又怎么会不明白?不管皇上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都是保证了常有喜的安全的,这一声谢,常有喜道的甘心。
皇上看向常有喜的眼神如无底的深渊,“常有喜,别辜负朕为你做的。”不然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后话皇上没有说明白,但是皇上知道常有喜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话若是说的太明白,那就伤了和气了。
“是。”皇上的潜台词常有喜又怎么会不明白?即使皇上不说常有喜也知道若是此行失败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常有喜知道,她绝对不会失败,就是路上艰难一点?罢了。
夜凉如水,常有喜面无表情的仰望着璀璨的星空,这般苍蓝的夜空,深邃的如同看不见的底的大海。如此夜空是现代没有的,只是常有喜一直没有心思欣赏罢了,现在终于能够偷得些许闲暇时光,怎么会不好好欣赏呢?
“为什么把这功劳让给不愁药谷?”阮轻风明知故问,但他这么问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常有喜收好这功劳,这保命的本钱。
“这是拜师礼啊!”常有喜无所谓的笑笑,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只是……“我怎么能将才华展示在皇上眼前呢?”在宫中,越是平庸的人,往往活得更久,因为上位者喜欢聪明人,却又害怕聪明人,这一点常有喜又怎么会不知呢?
相信阮轻风也不会全然不知的,只是阮轻风一心希望常有喜能够在宫中过得好一点而忽略了吧,现在被常有喜这样一提醒,阮轻风像是醍醐灌顶般的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错了,真是错了,竟然差一点就把常有喜往火坑里退了。
“行了我知道了,这人情我就替不愁药谷收下了,若是你什么时候需要,只管叫人老通知我就行。”阮轻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常有喜。
常有喜这才松了口气。
皇上信守承诺的,第二天一早便拍了一小队人马保护着常有喜下江南,巧的是不愁药谷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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