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机会,常有喜也想做一回游子,只是这个时代对于女人实在是太苛刻了,这样的梦想注定是要胎死腹中了。
“多谢常小姐夸赞,这幅画正是在下所作。”不得不说,被如此夸赞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儿,看宁远现在的表情就知道了。
常有喜意外的瞪大眼睛,“宁远公子果然有才华。”知道宁远公子是这幅画的作者之后,破天荒的,常有喜想要跟宁远交朋友了,若不是宁远跟常有喜的身份都太过特殊而又敏感,说不定常有喜真的会这么做。
而看宁远的神态就知道,宁远也是这样想的。
“不及常小姐玲珑剔透,透过画作就能看出作者的内心世界。”在大楚能够做到这一步的,莫说是女子,就是男子也是少之又少,像常有喜这般能够把感受说的清清楚楚的,在宁远公子的记忆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仅有宁远的爷爷宁太傅一人了。
“宁远公子谬赞,透过现象看本质,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常有喜摇摇头,决定将这个方法告诉宁远,“悟性定然很重要,但是能做到这一点最重要的,是拥有一颗宁静致远的心。”
被常有喜说的愣住了,宁远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透过现象看本质……宁静致远……宁远……常小姐果然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宁远受教了!”
他从没有向父母君亲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行过礼,但在这一刻,宁远不顾常有喜的制止,依然我行我素的对常有喜行了一个拱手礼,他却是心甘情愿。
“宁远公子不必如此。”常有喜赶紧让宁霜把宁远给扶起来,不是常有喜大小姐脾气,而是因为现在在外边儿,宁远又是外男,若是常有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宁远有什么肢体接触,那纵使常有喜有十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而宁霜却不一样,不管常有喜同宁霜的私交再好,在外人眼里,宁霜也只不过是常有喜的婢女而已,让婢女去搀扶旁人,即使那是个男子,也是无碍的。
“若不是知晓宁远公子没有恶意,有喜还道宁远公子是故意把有喜放在火炉上烤的呢。”常有喜用手帕掩面,与宁远玩笑一回。
到底是真玩笑还是假玩笑,那就要考宁远去判断了。
“是在下疏忽了,在下设宴与常小姐赔罪如何?”宁远一涉及到学问方面,脑子里就完全没有人情世故了,说两句话就已然是将常有喜架在火炉上烤了,还设宴与常有喜赔罪,常有喜深深的怀疑,她若是真的答应了,会招惹上京大多数贵女的不满。
“宁远公子说笑了,有喜不敢接受宁远公子的赔罪,若是宁远公子觉得抱歉,那便把这幅画送与有喜罢,有喜很喜欢。”常有喜无奈扶额,只想赶紧打发了宁远,眼神触及方才与宁远谈论的这幅画,于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纵然无礼了些,耍赖了些,但是常有喜知道宁远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常小姐喜欢,宁某自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