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般,收拾起来,并不费力。要不是我现在手上没符,不然直接一道符解决了它。
拧上盖子,放到桌上,看着近在眼前,一脸奇怪表情的男人,忍不住咳嗽了声,“咳咳,话说,你最近是不是跑到什么墓地里去了?”
不说话,也没反应,就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颗人头从样子上看,明显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而面前的这位相貌出众的奇怪青年,最多不过二十来岁,所以,我推断他肯定是跑到了什么墓地,或是废弃的古宅。
只是他一直这么盯着我,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虽然我长得像女生,但小爷我是货真价实,从里到外的男儿身啊!
我撑着身体朝后挪了挪,试图与他拉开距离,这么近,难免他被我外貌所迷惑,然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是直男,我是直男,坚决不能弯。
在心里默念,提醒自己不能被他这绝色容颜所折服,然后弯掉。
盯了我足足有五分钟以后,他才站起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床位,靠着床头,闭上眼睛如同之前那样。
看着他这般淡然,甚至冷淡到无以复加的样子,我忽然后悔干嘛管他,爱死不死的,连最基本的“谢谢”两字都没有。
“谢谢。”
我正在想事,结果突然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话,登时我便被吓到了。朝着那青年看去,结果看到的还是那样一副爱死不死的样子。
令我不由得怀疑,这句话究竟是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我有听到。而后看了看装着鬼头的乱泉水瓶子,看了看时间,朝那边的青年说道:“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把这玩意放到太阳底下,不然它会继续缠着你。”
说完,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反正最后倒霉的是他,又不是我,我就不用替他瞎操心了拉过被子,转动手上戒指,侧身躺下,不一会,便睡了下去。
早上,记得是被吵醒的,原因是那个所谓跳河自杀的人失踪了。
我朝着桌上看去,那瓶子已然不见了。
呵呵,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啊。
在男护工的帮助下,我坐到了轮椅上,想到还要几个月,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摇摇头,坐着电梯下到一楼,出了大厅,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眯眼看着既刺眼又温暖的太阳。
一直窝在病房里可不行,会把人给憋坏的,偶尔也要出来透透气,只是不能离开医院而已。
推动轮椅,顺着石椅绕了一圈,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停下,抬头看着树上随风摇曳的树叶。
没过多久,一个小女孩从树上钻了出来,朝着四周谨慎的观察了下,然后才爬下树来。
跑到我跟前,眨着那双充满灵气的双眼,盯着我说:“姐姐,我妈妈又要我打针,我好怕啊。”
“乖,没事,只要想着是被小蚊子叮了一下就没事了。而且,姐姐也会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怕。”我笑着摸摸她的头。
她叫小茹,才不过十岁,是医院里最小的病人,只不过患的是白血病,需要进行骨髓配对,然后进行移植。
只不过,没有告诉她而已,小孩子嘛,就应该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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