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真的出现人们所说的事情,薛从良开始采取行动。
这天傍晚的时候,薛从良开始对自己的诊所周围,进行了重新布置。以抵御被包围的危险。
他准备了多个水桶,事先悬挂在了门上,同时,又把自己过年时候,没有放完的炮竹,也搬了出来。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把没有用的衣服,彻底撕碎了,然后,浇上了汽油,随时准备采用火攻。
薛从良把自己的摩托车,都准备好了,放在了诊所门口一百米开外的麦秸垛里,并用杂草掩盖,以防止打不过的时候,骑上摩托车,就逃之夭夭,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晚上,薛从良睡觉的时候,没有选择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而是,那舀出来了吊床,睡在了门口两棵树之间。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父母,如果被袭击,父母将成为目标之一。他们可是无辜者,不能让他们再受到牵连了。
其实,重点保护的对象,应该是父母。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薛从良已经把这些东西给准备好了。他同时,对父母进行了重点保护。
果然不出意料。当晚上夜深人静,将近十二点时候,村口出现了两辆面包车。这面包车的xìng能一般。老远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车一直开到了村里十字路口附近,距离薛从良的诊所只有二三百米了,然后从车上下来了一批人,别看车不大,坐的人还蛮多的。
薛从良一个翻身下床,早已经躲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反正,大门是关着的,他们要想进去,起码要把大门破掉才行。薛从良悠闲地躺在吊床上,早已经成竹在胸了。他首先准备吓吓他们。
从车上下来的总共十二个人,加上一个带头的,十三个。
他们一个个手执一米长的钢管,钢管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薛从良看着也有些心虚,尽管自己是铁骨铜皮,这场面,即使是钢铸的身躯,也抵挡不了啊!
第一乐章,薛从良准备通过恐吓的方式,和他们玩耍一番。
这天的夜sè很暗,天空没有星星,这些人们全靠手电筒,来照明行动。几乎每个人都带了一个手电筒。但是,也只能是照亮他们附近的区域,周围的大部分区域,他们是无法看清楚的,只能看个影影绰绰。
当一行人,冲着薛从良家的大门到来的时候,薛从良首先shè出了几颗石子,这些石子穿过夜空,掉落在家门口的柴禾垛上,像是野猫在干草堆里翻腾。
谁?
听到这种声音,每个人都有些心虚。十几只手电筒,齐刷刷地循声找去,四周空无一人。
就人们jīng神紧张兮兮的时候,薛从良利用手中的机关,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只听得“吱——”的一声,众人还没有砸门呢?这两扇大门,就刷的一下全都开了。“妈呀!”走在最前面的人,早已经被这奇怪的想象给瞎蒙了。
薛从良躲在暗处,暗自高兴,在没有这样的游戏,玩得刺激了,十几号人,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
大门开了之后,不能让他们顺利进去呀。
这时候,只听得大门外边,这群人的背后,一阵yīn森恐怖怪笑:“嘿嘿嘿!嘿嘿嘿!”三声连笑,声音瘆人。
“啊呀!”虽然是十多个人的,但是,这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吓人。何况,还是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
当众人把手电筒照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个头发杂乱,衣服肮脏的女人,身穿灰白sè的衣服,站在大家身后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更可怕的是,这女人,是悬在半空中的,没有双腿,距离地面,约有一米的距离。
借助人们的电光,薛从良也朝那里看去,他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悬停着的乱发女人,并非薛从良的杰作,她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薛从良也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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