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认同了陈登的话,随之,就见陶谦言道:“老夫昔日在酸枣曾听闻南阳陈煜之名,昔日他在虎牢关,水淹虎牢关,尸横遍野,老夫至今不曾忘记.....”
陶谦不由的回想起在虎牢关所见到的那个场景,整个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他并非是一个不曾手上染血持刃的读书人,甚至他亦曾在战场上领兵征战厮杀,但是如同虎牢关的那一幕,他从未曾见过,他不曾否认陈煜的计策是好的,同时亦是最为效。最为便捷的,面对着虎牢关这样的雄关,仅仅只是顷刻间,虎牢关就这样子没了....
如果当初董卓率领大军背靠着虎牢关,恐怕最后纵然能攻下虎牢关,亦是要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罢了。
闻言,陈登则是悄悄的看了一眼陶谦,他自然是能明白陶谦的意思,同时陈登亦是好奇和他年龄相仿的人,能在那个年龄做出这等惊天动地之举,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随之,陈登拱手作揖朝着陶谦言道:“学生明白。”
在陈登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坐在主位上的陶谦微微颔首,徐州上下,他唯独喜欢下邳陈登,不仅仅只是因为陈登昔日乃是他的门生,更多的是因为陈登懂得察言观色,生了一副七窍玲珑心,有些不用他直接和陈登说明白,陈登便自己能领悟出来。
陶谦浑浊的视线看着陈登逐渐在自己的视线中,偌大的陶府只剩下陶谦一老者时,望着根本不敢靠近自己周围的下人,陶谦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落寞之色。
......
陈登府邸上
陈登走到庭院中,本准备享受一番美食,他平生所好则是在一张嘴巴上,自是美食不可负,那道鱼生已是让陈登爱不释口,只是,当踏入庭院中时,却见一老者静坐在亭子中,陈登不由的收敛起方才的心思,立即快速的上前,来到亭子中,随之便朝着老者拱手作揖言道:“父亲。”
老者正是陈登的父亲沛相陈珪,陈珪抬起头,捋了捋略微发白的胡须,眼神中满是欣慰之色,他众多子嗣中,唯独这个儿子最让自己满意,纵然自己在百年之后,下邳陈氏交到陈登的手中,陈珪亦是可以安心的逝去。
“元龙,坐。”
陈珪朝着陈登点头示意让陈登坐下来,当陈登坐下来之后在,陈珪便开始询问陈登一些事情,当从陈登口中得知陶谦欲要见南阳陈煜时,陈珪瞬间愣在那里,在陈登疑惑的眼神中,随之传来陈珪肆无忌惮的笑声,笑声延绵不绝,渐渐的陈珪笑着笑着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见状,陈登当即来到陈珪身后,为陈珪捋顺之后,陈珪轻轻摆了摆手,通红的脸色逐渐开始恢复正常,紧接着,就见陈珪眼中满是讥讽之色道:“元龙汝认为这陈叔弼之才如何?”
“经世之才。”
“是啊。”陈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便看向远处道:“就是这样的经世之才,却是有人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