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在一起玩过。”
他扑跪在白宴辰脚边,“求七爷看在当年的情份上,饶了我吧。”
白宴辰打量此人一眼,“白飞宇的表弟,按亲戚算,我该叫你一声表哥。”
赵伟一脸受宠若惊,“我担不起七爷这声表哥。”
两人身份地位相差太悬殊,在这位大名鼎鼎的白七爷面前,他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白宴辰问:“受刑的滋味怎么样?”
赵伟眼中都是惊恐,刑堂的手段层出不穷,不会让人死,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回七爷,终身难忘。”
他万没想到,当年金尊玉贵的白七少,在时间的洗礼下,会成长到今天这个模样。
白宴辰问:“还想继续享受吗?”
赵伟猛力摇头,“求七爷开恩。”
再挨下去,他会死在这里的。
白宴辰坐在闻野搬来的椅子内,交叠起双腿,看着跪在面前的赵伟。
“我最不喜欢血的味道,又腥又臭,闻着恶心。何况那些冰冷的刑具,还是加诸在我亲戚的身上,说实话,看着你受苦,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白宴辰伸出手,闻野立刻将那条染血的鞭子递过来。
接过长鞭,白宴辰用鞭柄勾起赵伟的下巴,“儿时的情份我都记得,只要你告诉我,是谁送白飞宇上的游轮,我就让你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道门。”
赵伟被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白宴辰狠狠甩出一鞭子,在赵伟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鞭痕。
“既然现在不想说,以后就都不要开口讲话了。”
他冲闻野使了个眼色,“割了他的舌头去喂狗,再把今晚抓到的这些人,全部送到黑山煤窖。”
黑山煤窖这四个字,吓得赵伟心脏直哆嗦。
他顾不得脸上的火辣辣的疼痛,声嘶力竭地说:“就算我们犯了法,有资格宣判我们罪名的地方也是法院。”
他早就听说过,黑山煤窖是白家用来惩罚判徒的人间地狱。有去无回,且生不如死。
他宁可背着罪名去坐牢,也不要被送去黑山煤窖。
白宴辰就像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知道为什么只有白飞宇被抓捕归案了吗?”
“身为一枚废掉的棋子,就算我不亲自动手,也有人会想方设法将他灭口。”
“而你们不同,作为边缘人,可利用价值不比白飞宇高,就算无缘无故消失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直到这时赵伟才明白,为什么白飞宇被抓之后,官方并没有对他们这些小喽啰下追捕令。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们呢。
眼看白宴辰起身就要离开这里,赵伟急了,“是不是只要交代一切,就会饶我一命?”
白宴辰回头看了赵伟一眼,“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赵伟迅速交代出一个名字。
听到答案,白宴辰与闻野互相对视一眼。
居然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