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至少不能大喊大叫惊动外面的鞑子,否则我们被发现了就麻烦了。”杨林对韩家姐妹淡淡的道。
“是,大人。我们莽撞了,一定会听你的话。”韩家姐妹看着眼前这位英俊帅气的男人,心中的怒火和焦躁顿时减小了不少。
她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一丝关爱,这让她们的心顿时如小鹿般跳了起来,脸上立码布满了一层火辣辣的桃云,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
正在这时,又听得有人进入院中,来到距房门不远的地方大声道:“伊爷,您和主子爷没事吧?我们方才听到屋子里面好象有人在大喊。”
“一定是他的随从。”杨林指了指伊勒根后对大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脚尖一点地窜到一丈开外的窗边,透过略有破损的窗纸向外观察。他移动的过程就仿佛狸猫一般敏捷,几乎毫无声响。
杨林这一窜惊呆了屋中所有人。他的部下们都知道他精于骑射、枪法高强,但没想到他的轻功也是如此一流。
那汪善和伊勒根瞪大了眼睛,很难相信一个大活人竟能窜出这么远。而韩家姐妹不禁对杨林的印象又加深一层。
院中站了三人,手中提着灯笼,腰间横着钢刀。他们衣着外貌都是女真族的装束,但是却都说汉话。不出杨林所料,他们正是伊勒根留在院外的随从。
其中为首的随从见屋内没有动静,不禁又向房门走了两步,从腰间慢慢抽出钢刀侧耳听了一会,道:“伊爷,您在里面吗?没事吧?”
见房中还是没有动静,这人回首向身后的两名同伴打了个手势,一人点头表示明白返身就向院外奔去。剩下的一人则抽出钢刀来到门前,与为首之人分左右守住屋门。
这三人配合默契,从抽刀的架势和站位就可以看出他们是行家,大概率是出于行伍之间。
“喊什么,烦死了!两位爷和我们玩的正高兴呢,你们瞎喊什么?”这时屋内有女子不耐烦的大声呵斥道。
接着房门忽的一开,韩家大姑娘出现在两人面前。她将胸前的肚兜向上紧了紧,白了两人一眼道:“城主爷反复告诉你们不准打扰他的好事。你们可好,先是伊爷来,接着又是你们来,左一个右一个的没完没了。我们方才伺候城主爷尽兴喊了几声,不会是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吧?”
“不敢不敢。”为首的随从急忙回应。他与伊勒根那时的想法一样,很纳闷这俩姑娘怎么会转了性子,主动从了城主。不过城主玩的高兴累着了不回声也就算了,但是管家怎么不回声呢?这事感觉不对头啊。
“姑娘,伊爷怎么不出来?”为首的随从看着韩家大姑娘的眼睛问道。他手中的钢刀始终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韩家大姑娘咯咯一乐,凑到他的面前小声道:“他呀,现在正和我妹妹玩的高兴呢,哪有时间搭理你们。你们要是不信,不妨进来问问他为啥不出去。”
“只要伊爷玩的尽兴就好,我们可不敢问他。”为首的随从嘴上说着,脚下却直接迈进了房门。他与伊勒根一样,心中根本就没想到屋中会有官兵,只是想确认是否有事。
结果他前脚刚迈进去,眼睛还没适应屋内光线呢,两双大手分别抓住他的衣襟和脚踝。被人一记抱摔直接将他摔了个嘴啃泥,随后就被人死死压住。
门外的另一名随从见势不妙拔腿便跑。冲着院外刚要大声喊叫,一支羽箭从屋内疾射而出正中他的后脖颈。随着一声惨叫和一蓬鲜血迸出,他一头栽倒在地。
“老九!”为首的随从见状肝胆欲裂。他手中的钢刀虽然被人卸下,全身被人按住。但他拚命挣扎,竟从靴子中摸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照着压在身上的人就刺了过去。
“找死!”刚放下弓箭的杨林手疾眼快,一脚踩住了刺来的匕首,接着上前一脚踩断了他的胳膊。伴随着骨头断裂声和渗人的惨叫声,那匕首被踢出去好远。
正在这时,从东屋跑来一人道:“启禀大人,全营各哨已经就位。是否开始行动,请示下!”
杨林闻言杀机涌动道:“传令,‘辽东风暴’行动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