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欣,银华天,杜麻麻,连公行双生兄弟都来看热闹了。
“老四你看看老六的怂样儿!”
“就是就是,老五,我们可不能被女人给绊住了,对吧?”
……
一群人,将余银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是被余银的哭声吸引过来的!
公行离被这阵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银华天最是受不了爱女受委屈,他因闪了腰拄着拐杖,就开始在屋子里追着公行离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女儿的事?看把她哭成什么样了?”
啧啧啧,那腰伤太影响他发挥了。
公行离:“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余银带着哭腔控诉:“你不让我吃螺蛳!”
银华天的眼睛都瞪出火星子来:“你不让她吃东西?”
公行离跟杜麻麻求救:“是皇祖母说的,螺蛳不健康!”
叶欣欣听明白了,她支持女婿,道:“那玩意儿是不能吃!”
杜麻麻:“我,我,是说了!不过,我说的是另外一条溪水,那里不干净。嘿嘿嘿,我们城里的溪水都清澈见底,干净得很,想来能吃,能吃!”
她着实不忍心孕妇为了一口吃的哭得这般伤心,唉,让她吃吧吃吧,洗刷洗刷干净 多煮一煮就好。
叶欣欣:“……”
公行离:“皇祖母!”
银华天举着拐杖又来了。
“王爷,急报!”
非连带着急报出现在院子里,公行离觉得自己得救了,连忙逃出去,将急报夺下:“急报急报,耽误不得!”
“我才不管你急报不急……”银华天举着拐杖就要打下去
“父皇重病了。”
余银的哭声戛然而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双胞兄弟也急地围上来:“信上说父皇昏迷不醒,朝堂一片混乱,望我们速归。”
杜麻麻一听自己是皇帝儿子生病了,急得眼眶通红:“早知道我就不溜出来了,还能照顾着他。如今他一个人,可怎么搞?林公公哪里有我仔细。”
可余银细细地品了品,觉得有一丝丝不对劲,“望我们速归”这话怎么听着像是着急把人弄回去的意思?
到底是谁在盼望他们速归呢?
答案显而易见。
“杜麻麻还好你跑出来了,不然病重的就不只是皇上了,还会有你!”
这么一说,杜妈妈有点回过味来,她再反应慢也懂了点其中的猫腻。
“那皇帝现在岂不是在很危险?哎哟,这可怎么办?”杜妈妈又着急起来。
余银和叶欣欣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她安抚下来,杜妈妈的妈妈心到处泛滥,现在自己的儿子有了危险她真的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劝住她,余银也没什么胃口了,螺狮的风波算是过去了,公行离也从银华天的魔拐下逃脱了。
银儿的后援队实在太强大,一个都不是他能惹的。螺狮他也不敢再提了,就怕她又哭地惊天动地起来。
连忙埋头处理起这两日堆积起来的事务,嗯, 有活干真好。
余银抱着一篮子的桔子走过去,边吃边说:“你在宫里的人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么?”
公行离道:“没有,只怕已经遭遇不测,否则以他们的效率,消息会更早到。”
“那林公公……”余银想到那个娇声娇气又仗义的小老头会遭不测,心口竟酸酸的。
“他嘛,你只管把心放肚子里,他是只老狐狸,没那么容易死。”公行离倒二。
余银那点伤感瞬间被一扫而光,也放心了。
两人又说回重要人物,皇后。
“你就没有发现皇后的身份可疑?”余银问。
公行离解释道:“并未,我记忆中她与父皇相敬如宾,对大皇子谆谆教导,在明面上对几个皇子也挑不出毛病,当然我例外。”
“按照大祭司的说法,皇后是从小被调南疆人掉包,当上皇后是阴错阳差。可是南疆既然有意要搅得天下大乱,皇后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余银想不明白
公行离也想不明白,不过他知道皇后心有所属,那人并不是父皇。
“他是谁?”余银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