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拿出一颗小药丸,笑眯眯地对她说说:“晴柔的婢女庆娘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当时就是吃的这个,一会儿疯一会儿癫的,把所有秘密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我实在不想听了,就把她丢去了花楼。”
对方的眼神坚定又阴鹜,对余银口中的药效嗤之以鼻,可听到花楼两个字时,神色不受控制地一惊:“卑鄙!”
余银:“嗐,跟你们比起来算个毛线啊!”
她扭头问道:“娘亲,花国名声最差的花楼叫什么?离这远不远?”
叶欣欣:“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
那女子松了口气。没想到叶欣欣接下来的话让她差点一口气上不了。
叶欣欣:“不过可以立马为她开一个,为娘有钱,开楼子嘛,很快的。一定保证在她毒发前把这事敲定。”
身旁的两个男人:……
她们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余银:“那行,我先给她喂药。”
那女子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只是大巫师身边打杂的婢女!”
余银:“打杂的?你叫什么名字?”
骗鬼呐,这悬崖说上就上,就算有飞镖可以借力,那也不是一般的身手。既然你不老实,那就一起玩玩呗,看谁玩的过谁。
“我叫云裳。”
余银点头赞道:“云裳,名字怪好听的,很少有婢女的名字这么好听。我觉得,你这个名字,以后去了楼子都不用改,挺好。”
云裳的神色再次愣住,该死的女人她刚才说什么?还是要被扔去楼子?
余银笑着走近她:“怎么?又害怕又不老实,真以为姑奶奶我好欺负?”
叶欣欣也凑上来:“女儿,不要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她就是那个大巫师身边的打杂丫鬟,没事就端端尿盆打打洗脚水什么的,不值得你生气!”
她这一番话,把她宠溺女儿的心完全写在脸上。
却把云裳气得够呛,她才不是打洗脚水的,她是右使。
叶欣欣又说:“我觉得吧,她不值得我专门给她开个楼子,就她的姿色,都不敢以面示人,一定丑,得亏死。想了想去,还是扒光了丢菜市场好!”
余银来了兴致:“娘亲,好主意!”
两个男人再次惊呆,这都什么馊主意?她们两人一唱一和地想干什么?
云裳:“……你们简直肮脏,卑鄙。”
余银:“嗐,无所谓,你骂什么我们都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你现在不如实招来让我不痛快,我就把你丢去菜场,应该挺痛快,你自己选着看吧。”
说话间她和叶欣欣抛了个眼神过去:死女人,默契依旧啊!
叶欣欣:老大,这感觉好熟悉,好亲切。我们继续!
余银:ooKK,满足你!
她趁云裳不备突然伸手扯掉她后者的面罩,一张丑陋不堪的脸露了出来,她被yue到了,说:“天,你们南疆人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两个都爱把连割成这个样子!”
叶欣欣:“你见过?”
余银:“那个什么庆娘的脸,跟她的差不多,就跟爬了条蜈蚣,丑死了。我得好几天吃不下东西!”
叶欣欣连忙捡起地上纱巾,盖到云裳的脸上,说:“乖乖,不要看不要看,是怪慎人的!咱还在长身体,吃不下饭可怎么行!”
“啊……”云裳突然一阵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得老远,“你们,你们,太过分!”
怎么可以如此埋汰一个人!!
她高低也是南疆大巫师的右使!
堂堂右使,一会儿说她会让她们亏钱,一会儿又说她丑得让人吃不下饭……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