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感顿时炸开的公行离连忙说:“皇祖母手下留情,她也是个可怜的人。她娘亲从小给她喂毒来控制她,现在她好不容易脱离掌控,独立自强,不仅把酒楼打理得风生水起,还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人。”
无家可归?小新:本君才不是无家可归。
公行离坐到太后身边,牵上她的手,将两人的相识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翻。
尤其是讲到腰带,听得太后老人家的脸,红了一阵又一阵。
太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成体统!还未成婚,怎么这么没规矩!
但是,听着,好生刺激。
公行皇帝目光如炬,公行离的小伎俩他看得一清二楚:哼,小兔崽子,胡说八道的本事倒是学了朕的十成十。就跟当年他初遇梅梅时……
酒楼的余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打得眼冒金星:哪个混蛋在说老娘坏话!
公行离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跟他们讲了余银的各种好话,终于得到他们会放过她的承诺后,起身就走。
太后:“看看你生的好儿子,跟你当年一模一样!”
公行皇帝不认:“这些年都是母后你养育的他!”
太后手里的拐走毫不客气就落到公行皇帝的身上:“你要是能好好养他,我还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费劲么?当年就跟你说了,再查查,再查查,你一个字都不听!”
公行皇帝哪里敢再说一个不字,连连点头,认错。
“唉,养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来牵哀家的手,第一次跟哀家说这么多的话,他是真的心里有她。”太后眼里泛光,第一次觉得跟这孩子亲近了些。
“都是你造的孽!”
公行皇帝点头点头点头。
太后好像知道桌子底下有什么似的,伸手把酒坛子摸了出来:“知道哀家不喜你们喝酒,还背着偷喝。”
她听到奴才来报说六皇子进宫找皇上去了,以为要出事,经也不念了急匆匆赶来。
没想到这两人凑着喝酒,大老远就闻到味儿。
“你还是没长进,就知道藏桌子底下。六子比你有脑子,哀家看了好几眼才看到他的酒坛子。”
打了一晚上的喷嚏,余银猜想自己被什么给惦记了。
哎,找人爱也是愁。
飞身来到了酒楼对面,云水楼。
是的,她现在是高妈妈的客户之一——租了一个柴房,关了两个人。
这样方便她随之来问候庆娘和墨公子。
城北偏僻人少,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可就是远,余银不想来回奔波。
索性关到自家隔壁云水楼去。
当时高妈妈看见余银找上门的刹那,立刻摆出了斗鸡的架势
余银一锭闪闪发光的银子将她身上的气焰给灭了下去:“给我一个柴房,能关住人就行。”
高妈妈当即就笑得合不拢嘴。
一锭银子,只要一个柴房,没有空柴房也得抱堆柴到空屋子去整个柴房出来。
庆娘在药的作用下已经神情涣散,没了清楚的意识,余银时不时用药让她清醒一会儿,套几句有用的话。
至于墨公子,眼睁睁看着余银把庆娘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早就吓尿了。
可他哀求了两天余银都没搭理他。
余银:老娘单纯地嫌弃你没出息,还没怎么着呢,就吓得稀里哗啦,真是的怂蛋,啊不,你连蛋都没了。
所以她干脆又晾了他两天。
墨公子直接被晾疯。
“小妈妈,我错了,我不该玷污了那些姑娘,我不该偷她们的肚兜,我更不该打小妈妈的主意,呜呜呜……”
他不要吃小妈妈那些毒药,太可怕了。
余银:“我阉了你,你不恨我么?”
墨公子:“不不不,欲望是恶魔,它控制了我这么多年,我深受其害。是小妈妈帮我把恶魔驱走,我感激不尽,真的!”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听听你千里迢迢从花国来找我要做什么吧!”
墨公子:“我说我说。我偷听了家主们的谈话,他们都说你不是叶欢欢的女儿,因为你的亲生母亲还被叶家人控制在雪山地牢里。”
余银:“你说什么?”